真是对死者大不敬啊,作为惩罚,就把你们也变成这样好了……吕慈朝灭压舱走去。
而这时,似乎是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有两个倭寇实验人员,大吼着给自己壮胆,竟然朝门口冲去,想要逃走。
对于这些人,吕慈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无视了他们,继续往灭压舱而去,那才是他的目标。
见此情形,几个出逃的倭寇实验人员松了一口气,一路跑到门口,触摸到门边,脑袋探出门口,一切顺利的过分,那个魔鬼一样的家伙没有阻止他们,他们就要逃出去了。
一时间,他们内心升起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
不过,这个东西才刚刚出现,就又被无情击碎,冰冷的现实,将他们再次打入绝望之中。
原来,门口,竟然还有一个青年鬼佬和一个肥头大耳的秃顶中年鬼佬,两人抱着手,歪着头,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们。
“八嘎!”
几人面色狰狞,怒吼一声,猛的冲过去,想要强行突破。
但这个想法委实是有些天真了,他们只是弱不禁风的文员,即便是王蔼这个不怎么修命的家伙,要收拾他们也是轻而易举。
果然,只是一个照面,这些个倭寇实验人员就被陆瑾和王蔼几巴掌抽飞,重新滚回了实验室。
刚才冲的有多快,滚回去的就有多快。
其中一人滚的时候,还撞到了那个瘫坐在地上哀嚎的骷髅头,两人撞了个满怀。
四目相对,骷髅头那张白骨森然的脸上,还有些许血肉残留,看上去恶心又恐怖,那人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紧接着,继吕慈之后,陆瑾也走进了实验室,吕慈心里憋着一股气,他又何尝不是?
而且,相比较吕慈而言,陆瑾才是更容易情绪化的一个人。
看着吕慈大杀四方,疯狂发泄,他能忍得住?
要知道,即便是后来修身养性近百年的老年陆瑾,都还是一个暴躁老头。
更别说现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了,他要能忍住,他就不是陆瑾了。
跟倭寇讲什么道义……陆瑾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随手扯过一把铁椅子,朝着刚才那几个被他抽飞的倭寇实验人员走去。
“吧嗒,吧嗒!”
皮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夹杂着拖动铁椅子发出的摩擦声,节奏分明,构成一段催命曲。
见到这一幕,几个倭寇实验人员顿时就怕了,连滚带爬的想要远离。
不过,他们的速度哪有陆瑾快?
“跑?打断你们这些狗日的狗腿”
陆瑾狞笑一声,快步过去,挥舞着几十斤重的大铁椅子,砸在他们的腿上。
“咔嚓!”
让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响起,几人的腿骨被这一椅子硬生生砸碎,不规则的往外扭曲着。
砸碎了他们的腿骨,陆瑾没说什么狠话。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只是默默的高举铁椅,在对方惊恐万状的眼神下,重重的拍下去。
“噗嗤……咔嚓……”
血肉破裂的声音,夹杂着骨骼断裂的声音,不断的响起,铁椅子拍在倭寇们的身上,每一击都重的摧经断骨,血肉横飞。
对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陆瑾不喜欢听这个声音,他不是那种喜欢虐杀的人,这次只是发泄,所以一椅子脚杵碎了对方的声带。
然后继续高举椅子,避开那些能让人当场死亡的要害,一通乱砸。
一下又一下,手起椅落,直到脚下的那个倭寇几乎是没有了人形,手上沾满血渍的铁椅子也眼中扭曲变形,这才停手。
“草他妈的,恶心死了!”
陆瑾一把扔开铁椅子,通过刚才的一番发泄,进入这里来后,淤积的那些负面情绪,得到了一些发泄。
他扭头看向王蔼,见到的场景让他一愣。
只见王蔼画出了一大堆狰狞恐怖的画灵,这些画灵趴在那些倭寇实验人员的身上,就是一顿疯狂啃咬,“噗嗤噗嗤”的血肉撕裂声让不寒而栗。
我还是太收敛了啊,胖子虽然看起来怕这怕那,但那都只是表象啊,真遇上事,下手是真的狠……陆瑾又看向吕慈。
这家伙已经操作完毕,把那玻璃门封锁了起来,静静地看着里面的人的反应。
那些躲进去的倭寇在里面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想叫却叫不出声,眼睛肿胀,充斥着血丝,口鼻间有鲜血溢出。
“李前辈和刘掌柜呢?”见陆瑾看来,吕慈扭头,面无表情的问。
“他们去下一层了,我也准备下去了,你呢,继续留在这看?”陆瑾说。
“这东西有什么可看的,我只是让施暴者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切身实地的感受一下而已,我对虐杀和欣赏他人的死亡并不感兴趣,走吧,我们也下去!”
吕慈说着,看也不看玻璃罩里那些痛苦挣扎,面容扭曲的倭寇实验人员,跟着陆瑾一起走出实验室。
两个老哥都走了,王蔼自然也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充满恶意的笑,因为他没有把那些画灵收回去。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玻璃罩内,一阵浆糊一般浓厚的血腥气喷涌而出,仿佛一场血雨,白骨脏器血泥碎了一地,粘稠的血把玻璃罩喷染成血红色。
沾染在玻璃罩上的血泥滑落,一点点滴在了角落上的那颗破碎的眼球上,那颗不甘的眼球终究是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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