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慈则是皱眉:“但我觉得有些不妥!”
“刺猬,”王蔼问,“哪里不妥了?”
吕慈想了下,说道:“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觉得不妥!”
这时,张之维拍了拍吕慈的肩膀,笑道:
“二璧之所以不妥,是因为胖子的方法,就跟低姿态求人一样,这可不行,那不成军阀走狗了吗?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张之维竖起三根手指:“我们来东北这边只办三件事,杀倭寇,杀倭寇,还是他妈的杀倭寇。”
“可不是陪几个破烂军阀动脑筋,玩心眼子的,至于如何和军阀那边接触?”
“我的意见是,消息带到,但不刻意去接触,俗话说的好,榻卧之地,岂容他人鼾睡。”
“我们替他解决要抢占他榻卧之地的人,他不应该上赶着来拜访我,感谢我们吗?我们上赶着去找他,不平白低一头吗?”
张之维说完,陆谨说道:“可张师兄,要他来拜访,必须像胖子说的那样,展现自身实力才行,我们该怎么展现?”
张之维露出带有一丝恶意的笑容:
“老陆啊,展现实力你都不会,你以后在异人界怎么吃饭啊?”
陆谨一愣,脑子没转过来弯。
吕慈却反应了过来,狞笑道:“那张师兄,我们先杀谁?”
张之维拿起东风大剑,杵了杵车厢地面:
“这个!”
吕慈一愣:“火车?”
张之维道:“是铁路!”
陆谨反应过来:“倭寇控制的铁路?张师兄难道想抢回铁路控制权?”
“确实是铁路!”张之维说道:“不过控制权什么的无所谓,我的意思是,咱们先从铁路开始干!”
杀坯吕慈顿时兴奋,两眼放光道:
“那我们干脆扮成马匪,打着抢劫的旗号,从辽东的铁路开杀,一杀一铁路的倭寇,想想就刺激!”
张之维:“…………”
当马匪?想想是挺刺激的,这是要我去当张麻子吗?那谁当师爷?
心里这么一想,张之维的目光下意识落在王蔼身上。
不过,还没等到他思维发散,陆谨就开口说道:
“刺猬你收敛点,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因为我师父想让我来这历练,所以我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为了争夺这条铁路,辽东的异人们和倭寇已经交锋过很多次了。”
“在那条铁路上,倭寇驻守着几千精锐,其中不乏有异人,是块难啃的骨头,我们这几个人去当马匪,无疑是以卵击石!”
“精锐?”吕慈没有半点惧意,恶狠狠的笑着:“又不一定要正面冲突,我们可以游击啊,我倒想试试,这群腌臜玩意儿有多精锐?”
陆谨和王蔼看向张之维,希望他劝吕慈不要鲁莽。
吕慈是个很顽固的人,以前最听他哥吕仁的话,现在最听张之维的话,只有张之维能一言改变他的主意。
然后,陆谨便见到张之维咧嘴一笑:
“精锐?我们他妈的打的就是精锐。”
张之维的话一出,吕慈狂喜。
陆谨和王蔼脸色大变,他们就四个人,对面是有异人配合,还有枪,有炮,有飞机的军队这怎么搞啊?
“这……这是……真的很危险啊!”
王蔼咽了口唾沫,突然就有些后悔来了,这哪是为爱冲锋了,这是万岁冲锋啊,太作死了。
陆谨也说道:“是很危险啊,这段时间我三一门就在和军阀闹矛盾,对于火器的威力,我是知道一些的,单个火器不值一提,可一旦成制式,甚至有异人手持火器,那会非常危险的,更何况,倭寇的火器比军阀的更精良。”
吕慈拍了拍陆谨和王蔼的肩膀:“瞧你们说的,你俩真当我不长脑子啊,打游击的话,第一次可能有奇效,后面他们有防备,那就危险了。”
“可张师兄不是说试探吗?我们就试探一下啊,突然袭击,杀一波人就走,不搞第二次袭击,他们再有防备,也抓瞎啊!”
“刺猬,你这么一说的话,倒是可以试试!”陆谨仔细思忖了下,点头说道。
都说缺什么来什么,陆谨虽然名字里有个谨慎的谨字,但他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冒险分子,吕慈一怂恿,那怕理智上觉得不行,但他也要去试试。
“可我还是觉得很冒险啊!”
王蔼弱弱的说道,和陆谨吕慈不一样,他不以武力方面见长,去游击,可是把脑袋拴裤腰上。
但这两个莽夫已经上头了,劝不动,他只好看向另一个莽夫:
“张师兄你快说说他们啊……”
没想到张之维这个莽夫真同意他的观点了。
“老陆,二璧,你俩也太嚣张了,什么情报都没有,就想扮马匪,袭击倭寇的军队?”
“我都说了先试探一下嘛,你们管这叫试探?哪有一上场就王炸的啊!”
张之维笑着说道。
至于吕慈说的袭击军队,他还真想干,不过肯定不是扮马匪去打游击。
他可是带着东风大剑的,到时候一记东风快递,送他们上天,不干净利落?
“那依张师兄所言,”吕慈头一低:“我们应该怎么试探才不嚣张?”
张之维低声说道:“铁路漫长,怎么好作为目标呢,我们直接从源头开始,到了辽东,我先施法,一炮干了倭寇铁路公司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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