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阿华说着，告诉那个女生：“芳芳，你也留下。”
“多谢经理。”芳芳说着，给阿华投过去一个暧昧的眼神。
其他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出去了，阿华告诉她们：“晓雯，芳芳，你们要好好地陪好老板，不要让我失望啊。”
“放心吧，经理。”两个女生齐声说道。
阿华在最后要带上门之际，忽然转头笑着对王林做了个手势，看那样子，所谓的玩儿应该是不简单。
“老板，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吗？”芳芳说着，就坐到了王林旁边，两只手搭在了王林的肩上。
王林看了看她，没有开口，晓雯从另一个方向也过来，坐到王林的另一边：“老板，想玩儿些什么呢？”
“你们真的是学生兼职？”王林问道。
芳芳噗嗤一声笑起来：“老板，看来你很有初恋情节啊。”
而另一边的晓雯却很认真地告诉他：“我们是！”
“晓雯，你别这么直接，一会儿老板不相信怎么办？”芳芳开玩笑说道。“我们先喝酒，还是先唱歌啊？老板。”
“都暂时不要。”王林告诉她，然后看着晓雯问：“你的鞋子好像跟衣服有点不搭配，我这个人有点讲究，告诉我，为什么？”
晓雯赶紧解释道：“老板，是这样的，我住的比较远，今天起来的晚了，所以来的有点赶，这才弄错了。”
“晓雯，我都跟你说了，借我的给你穿，看吧，总有老板会在意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芳芳告诉她。
晓雯低下头：“我知道了，芳芳姐，下次一定注意。”
“还有下次？”芳芳翻了个白眼，然后告诉王林。“老板，要不这样，我先陪着你，让她回去换鞋子。省得你看着不舒服。”
王林笑着摇了摇头：“是有点，但你们能让我相信她真的住的有点远，我就放过你们。”
“是真的！”晓雯很严肃地告诉他。“我就住在学校附近。”
王林故做沉思，说道：“据我所知，离这里最近的一所大学也有十几公里，要是真的，你真是学生？”
晓雯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是啊，但是做这行没什么丢人的，我是陪玩，又不是那啥。”
“没人说你什么。”王林说着，拿出了手机来，从里面找出慕伊人的照片递到了她的眼前。“我想，这个女孩子你认识吧？”
晓雯顿时变得警惕起来：“不……不认识。你要做什么？你不是来玩的吗？”
“是来玩的，钱，我照付！”王林告诉她。“看你的样子，应该做这个不久，既然是新手，你就要知道，得罪了顾客可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但你不是顾客吧？”晓雯看着他问。
王林点点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从我进来，看到你的鞋子，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你脚上穿的鞋子，是在那所学校周围才能买得到的！再加上你说你是学生，刚才也说了一个大概位置。”
“你这个人真的是莫名其妙。”晓雯好像生气了。“我们走，芳芳姐，告诉阿华，我不干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等一下！”芳芳一把拉住了她，小声跟她说：“现在你走的话，我们会被老板扣钱的，人家也没有恶意，不就是问一个人嘛，你坐下，让我来说。”
晓雯一副急不可耐想要离开的样子，但芳芳却把她按在那里，不让她走。
“这位老板，那是你的情人？”芳芳忽然问道。“就位了找个人，搞得跟侦探一样，这样真的好吗？”
王林正色道：“这么说，你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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