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说话。」
夏含玉见他一直傻乎乎的看着自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倒是疑惑了一下。
虽她今日未着外衫,但也未曾露出半分里头的肌肤才是,他这是看傻了?
还是说,是因为她忽然换回了自己的脸?
这个念头让夏含玉心情愉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她看在夏伋的眼中,比往常多了几分娇俏和妩媚,勾人的紧。
夏伋喉结滚动了一下,薄唇抿了抿,握着绣春刀的指尖甚至泛了白。
他缓步走至她床边,嗓音沉定,除了略显得沙哑了几分,便再也听不出丝毫情绪。
「殿下,那些人已经离开,这会儿应当已经出了城。」
说道此,夏伋眼底闪过一丝讽刺,那是对他们的不屑。
「我已经知道了,为了表现他们并非故意丢下我,倒是特意拍了人过来。」当然了,夏含玉对此倒是没准备多说什么,「在他们眼中,师华容恐怕早已成为了弃子,至于为何要这般大张旗鼓的将她救出来,其中定有大目的。」
至于为何会将她一个人留下。
夏含玉冷笑着吗,大概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他们这是开始怀疑她和夏伋的关系了啊,为了试探,连「她」的命也不在意了。
毕竟若是他们之间有关系,夏伋自然不会杀了她,但若没有,那她这条命留着便也没什么用处了。
看来是什么地方给了他们错觉了。
夏含玉忍不住回想,大抵也就这么两三件。
第一次,师恒进入诏狱,却活着走了出来,而诏狱从来只进不出,他们或许只当是夏伋对师华容身边人的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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