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喝了口茶说:“我知道,我来了,你和王总都不会亏待我的,可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打算退休了。”
我和老冯都长大了嘴,好奇地看着他。
老冯骂道:“你今天才多大啊,退什么休啊?你骗傻子呢?”
沈洋摇了摇头说:“我就知道你们不信,所谓高处不胜寒,站得高,也摔得远啊,我现在看起来挺好的,可谁能知道过几年是什么样?等到没人要了,名声也被自己耗尽了,再灰溜溜地退下来,不如现在急流勇退,留个好名声,家人还能说你个好,把机会留给年轻人,你们说是吧?”
老冯愣了一下,似有所思,没说话。
沈洋接着说:“我打算培养个接班人,把自己的经验教给他,到时他再闯出点门道来,不还是我沈洋的徒弟吗?这多好,我虽不在江湖,江湖却一直有着我的名字。老哥,我也劝你一句,钱你是肯定不缺了,名你也有了,再想上升,我估计也难,不如,早点想想退路吧。”
这回我坐不住了,直接说:“沈哥,你要退,我没资格劝你,可我们家领导你可别劝,他拍拍屁.股走了,我咋办?可别,可别,咱们换个话题吧?”
老冯出奇地没有嘻嘻哈哈,严肃地说:“你以为我不想退啊,这小兔崽子现在也不在我身边,我还真没啥意思,可我现在能走吗?这不是拆王总的台吗?好嘛,陈总前脚走,我后脚跟着退,这又刚提我上来,我更不能退了,再等两年吧,你不是打算回老家耕田去吧?”
沈洋点了点头说:“我啊,打算干点别的,暂时保密。”
老冯没再说什么,三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就聊点有的没的,显然大家都没了刚刚的兴致。
老冯送沈洋回酒店后,问我:“你在湖南怎么样?那个老黄鬼的很,我没和他打过交道,不过听说也是有本事的人,你自己万事小心,这几年对你很重要,也别靠我这一颗大树,我要是倒了,连你也得受牵连,你不妨和老黄亲近点。”
我满不在乎地说:“你说啥呢,就是再亲近,全公司的人也都知道,我和你穿一条裤子的,我也没打算瞒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了,你别担心我,你咋自在,你就咋来。”
老冯拍了拍我说:“你啊,老陈他看上去升了,但实际上被边缘化了,我估计老陈得单干了,我还在考虑过不过去帮他呢,等我想好了,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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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声,要老冯上家坐坐,老冯说太晚了,下次吧,就走了。临走时,我把细毛给我的两瓶‘酒鬼’给了老冯。
第二天一早,去了公寓,不小心碰见了不该碰见的事。
细毛先是叫了一声,然后看我愣在那儿,笑骂了声:“死阿飞,你看够没啊?”
我才意识到,急忙退出门外去。过一会儿,细毛在里面叫道:“进来吧,流.氓。”
我有些尴尬地走了进去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一大早洗澡,门也不锁!”
细毛穿了件白色背心,运动短裤,坐在床上擦着头发说:“死毛毛,走的时候肯定忘了带上门,他们去吃早餐了,叫我去,我没睡够,就叫他们带回来,睡醒了他们还没回来,一身臭汗,就洗了个澡,还让你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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