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先生看向女子:“他是谁?”
女子茫然,盯着陆隐,眼神凶厉:“你是什么人?我吩咐过任何人不得进来,你找死。”
祝业不在乎,只是惊讶了一下便转头继续看向流云空间女子,仿佛陆隐只是一 <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隐只是一只蝼蚁,然而眼前又出现一个人,正是流云。
祝业挑眉,流云并未展露祖境威压,他根本不清楚流云的实力:“又来一个,你的事,办的不太好。”
祝先生瞪着女子:“他们到底什么人?”
女子恶狠狠盯着陆隐,眼中是刻骨杀机,她刚刚可是已经巴结上那位祝少主了,就是被此人破坏。
陆隐看着女子,又看了看祝先生:“我是真没想到在这前线战场上居然有这种买卖,选这个地方,中途还特意避开某些区域,泅战不知道吧。”
女子目光森寒,抬起手掌对准陆隐就是一道光束。
不管是陆隐还是流云,此刻都没展露力量,女子压根不知道她面对并且主动出手的是极强者,如果知道,打死她都不敢。
女子施展了红色能量,相当强悍了,仅次于半祖的白色能量,原以为可以一击灭杀陆隐。
然而红色能量忽然顿住,周边出现了流云般的力量,并且伴有可怕的祖境威压。
威压如天。
一瞬间,女子,祝先生还有那个祝业都感觉到天塌地陷,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撼差点让他们心神崩溃。
祝业看着面前无限高大的流云,骇然失色:“极强者?”
女子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出现极强者?等等,她盯向流云:“你是流云。”
“流云大人。”流云空间女子激动呼喊。
“流云大人。”
…
流云深呼吸口气,看向那些女子:“抱歉,来晚了。”
陆隐没想到流云居然对这些女子道歉,他可是祖境强者。
他从未见过一个祖境强者对这些如同蝼蚁般的弱者道歉,不得不说流云这一声道歉,让陆隐对他印象完全变了,陆隐想起了血祖,想起了符祖,想起了那些守护人类,誓死对抗永恒族的先辈。
在他们心中,任何一个没有救到的人,都是一份歉疚。
这,是责任,是他们心中的大义。
陆隐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流云空间修炼者想尽办法救流云,流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绝对不比血祖在第六大陆人心中的地位差分毫,流云,就是他们活着的希望。
祝先生颤栗,跪伏在地,面对极强者,这是唯一能保持的姿势,祝氏商会很庞大,但也没庞大到让他接触过极强者。
女子瘫软在地,做梦都想不到流云竟然出现在这,她来的目的就是督促泅战让流云空间的人送死,以此逼迫流云现身,现在流云出现了,出现在她最无法预料的时间。
完了,都完了。
陆隐目光看向那个祝业,无论是祝先生还是这个恶毒的女子都绝望,唯独此人虽然惊慌,但却仿佛有底气一般,尽管这个底气只是支撑他勉强不跪下来。
流云目光也看向那个祝业:“跪下。”
祝业颤栗,整个人因为恐惧,差点瘫软,但他还是倔强的硬撑:“你,你不能对我怎么样。”
流云目光一冷:“为何?”
祝业牙齿发颤,艰难开口:“我,我是易行的人,易行。”
流云看向陆隐。
陆隐眼睛眯起,易行,他在融入六方会一些人意识内的时候确实看到过,但也只是一闪而逝,并不是太了解:“易行,有让你无惧极强者的资格?”
祝业颤声道:“六方会,没人对易行的人出手,易行从不插手六方会事务,你们也不应该杀我。”
“是易行让你贩卖亚人的?”流云沉声问道。
祝业咽了咽口水:“没有人会对易行的人出手,我今天就当没看过你们,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解决了吧。”陆隐道。
祝业大惊:“你们不能杀我,我是易行的人。”
流云才不管这些,哪怕此人是大天尊的人,他都要出手,此人刚刚的行为已经为他埋下杀身之祸。
祝先生与女子跪伏在地,不敢发出丝毫声音,这才是面对极强者该有的态度。
流云随手一挥,要抹除祝业。
然而这一击并未对祝业造成伤害,祝业体表出现了一个类似塔的光罩,将他笼罩在内,流云的力量直接穿过光罩。
流云诧异,再次出手,还是如此,并未对祝业造成伤害。
祝业心惊胆颤,本以为必死,眼看流云两次攻击未中,他想起考入易行时,那个领路人对他说的话:‘易行,不招惹敌人,却也无惧敌人,即便极强者都很难杀死易行的人’,当初他只以为这句话是威胁,以易行威胁极强者,如今看来,易行给他的这个标志根本就是可以无视极强者的异宝。
想到这里,他激动了。
而这时,流云第三次出手,此次完全以应对同等强者而出的攻击,依然无法触碰到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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