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过?凑合着过呗!”
为首的海寇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用手拿起一块吃剩的肉,丢到脚下。
几个饿极了的女人疯了似的上前争抢。
一个女人死死咬着肉块,任由周围的女人对自己拳打脚踢,又啃又挠浑不在意,在海寇嘲笑声中,为首的海寇抱起那个女人就朝洞内走去。
那女人神色涣散,默默地撕咬着肉块,贪婪的咀嚼着。
“还是老大会玩!”
周围的海寇发出了恶劣的笑声,一个海寇有样学样,拿起一块肉在那些女人面前晃荡:“想吃吗?学几声狗叫,叫了我就给你吃。”
“汪!”
女人们争先恐后的学着狗叫,她们实在是太饿了!
“哈哈哈!好耍,好耍!”
突然,几道刀光寒绰,外围海寇放哨的血溅当场。
沉厚的倒地声吸引了剩余海寇的注意,他们刚想过来看看情况,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是大商人!大商人杀过来了!”
海寇们惊慌失措,匆忙迎敌,可他们又怎是白车营的对手?
“杀!”
秦镇一声令下。
白车营的将士瞬间就将这十几号海寇包了饺子,白车营的将士们没有任何的挺短,直接就将海寇抹了脖子。
海寇头领慌慌张张的从山洞里跑出来,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被山海一脚踹翻,当众腰斩。
散发着恶臭的鲜血,溅洒一地。
奴隶们木然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的反应。对他们而言,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混乱是这里常态,今儿他们是别人的奴隶,明日就可能成了另一伙人的战利品。
唯一不变的是,不论是谁,都可以肆意践踏他们的生命。
但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为首的年轻将军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给他们戴上镣铐,而是用蹩脚生疏的邪台话喊道。
“刀在手,跟我走,杀海寇,抢粮食!”
不知是因为这年轻将军的邪台话太蹩脚,以至于词不达意;还是因为他们已经被饿昏了头,丧失了基本思考的能力,以至于这些简单的词语组合到一起时,让所有奴隶都一头雾水。
“镇儿,他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你的邪台话是不是不行啊?”山海挠着头问道。
“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不行?而是这些人不愿意搭理我?”秦镇灵魂发问。
对于这些奴隶,秦镇可没有对待大商同胞那样的耐心。
他扬声道,手中的倭刀展现出瘆人的光芒。
“臣服或者死!”
这句话,奴隶们听懂了。
毕竟秦镇的刀都快架到他们的脖子上了,再不懂就不礼貌了。
看着朝自己磕头的奴隶们,秦镇撇了撇嘴,旋即看到了那一锅沸滚的肉汤。
“把肉分了。”
山海随手将大锅打碎,冒着热气的汤肉撒了出来,流了一地。
奴隶们吞咽着口水,死死盯着肉块,却怎么也不敢上去争抢。
秦镇十分满意奴隶们的懂事,手脚并用的描述道。
“跟我走,有肉吃!”
随后也不管奴隶们作何反应,大手一挥,带着将士们朝下一个海寇窝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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