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刀江湖行第二百五十章戏剧性的解救前朝诗人一句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说的就是当年王朝皇都的初春景色。
想想那一幅绝美画卷,长街之上春雨淅沥,细滑润泽,刚刚冒出头的一片青青草痕点缀托衬,直教人赏心悦目。
要不然怎会有最后那一句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的赞叹?只是眼下即便如此应景,长街、有雨、有草,也有杨柳醉春烟,亓莫言这一行人可没多少心情去看古沿街景色。
不仅仅是这位一品诰命的身份使然,这些在朝中各有职位各司职责的文官武将,都不敢让这位虢州夫人有任何差池。
尤其是亓莫言,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与蓝荔打交道,算起来和这位虢州夫人的
“爱恨情仇”,于公于私都还是担心的紧。包括对凤凰城一些事务不太了解的王江在没,即便是没少打过交道的亓莫言与秦胜,进得虢州夫人府邸,见到一身粗布缯衣的常生如此淡定的站在虢州夫人房间门口,好像是没事人一样,任谁都会以为这马夫是不是在晃点人。
只是知晓这人是蓝荔出门在外寸步不离的马夫,眼下见周围一众甲士对其恭敬态度,才让亓莫言重新开始定位他在此府中的地位。
只记得蓝荔常常叫其老常,亓莫言也是这般称呼道:“老常,怎么个情况?你家夫人被绑架了?”对于来人并没有表现出过多反应的常生嗯了一声,朝着卧房方向点了点下巴,
“在里面呢。”亓莫言瞧瞧紧闭房门,再看看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好似不痛不痒一般的中年汉子,不羁的性子又开始作祟,问道:“你也不担心?就这么在这看着?”只是话一出口便被后面的王江扯了一把到一边,同样是让常生斜眼瞧了一眼。
好像是在瞧傻子一般。同为重体魄的外家武夫,便是单单往那里一站,王江便能感觉到一股子发自内心的压力,自然不是说舞弄拳脚带来的压迫感,这只是境界相差之下的畏惧。
身为十四皇子,可不会在意对强者的崇拜下懦弱的一面。胆怯便是胆怯,没必要藏掖。
王江上前一步,倒是恭敬,可也要保持着大国皇子的气度,仅仅是略一弯腰,既不失了体面,又留住了颜面。
王朝之中唯一一个自小与军中成长的皇子道:“前辈,里面什么情况?”不知晓这位铠甲上没有任何纹饰的是何职位有何身份,阅人无数自然便会见人说人话的常生这次才转了转身,道:“辰时,下人说夫人房里闯进一个断臂汉子,身份不知,刚刚夫人露过一次面,因为…”说到此处,对王江的态度绝对要好过亓莫言的马夫常生,于情也好于礼也罢,都变得有些支吾。
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这位气质不俗的小将,和盘托出道:“因为夫人穿着过于裸露,也未看清里面是何人,只是夫人叮嘱,所有人不得入内,否则她就死给我们看。”深知蓝荔对自己情深意——自然是意思的意——重的亓莫言,因为山庄一事的解决,夜遐迩解救出来以后,便再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所谓样子,他现在只想着赶快救出蓝荔,哪会在乎这些个刻意存在的漏洞,只觉得是这个浑身上下一股子草料位的马夫前言不搭后语。
是以亓莫言又道:“既然出来了为嘛还自己回去?到底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可别是又想骗我进她屋使出来的伎俩吧。”对于蓝荔为了接近自己而每次使出的小把戏,亓莫言不敢说是深恶痛绝,但是每次都无可奈何无语至极。
且不说以前种种,单单是昨天,这女人听说自己被绑架,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好,亓莫言心里也是清楚,可这位虢州夫人一路小跑哭着就进了府衙,一边跑一边喊着自己名字,像极了哭丧。
着实是茶壶里打拳,胡闹。不成想这位如何都不符诰命夫人身份的虢州夫人便说了,
“我怕你不出来”。这下可好,怕是叫魂的都得出来。蓝荔的胡闹可是数不胜数,也由不得亓莫言会怀疑这是不是她再次想的鬼点子。
亓莫言可清楚记得最让他无语的一次,这位王朝一品夫人,比自己官秩都高的女人,出门在外都有甲士随行的虢州夫人,竟然报官称被人当街调戏,而且是超出男女规矩的调戏。
当时的亓莫言可是吓了一大跳,毕竟是王朝少有的一品诰命夫人,赶到县衙以后,不成想其大马金刀的坐在鸣冤鼓下,大言不惭道:“我就是看看你在不在乎我。”这让亓莫言从此以后对于她的话,权当是放屁。
自然不敢如此说,但就当是一股气,放了就放了。狼来了的故事自古有之,最起码第二次便不会再教人相信。
亓莫言就已然不会相信。是以亓莫言开始高声招呼,且就当成是大清早的练嗓,气出丹田,大声道:“蓝荔,你有本事出来啊!”全场皆惊。
终于有了些表情的常生眼珠子都快掉了地。十四皇子王江瞠目结舌。深知虢州夫人对于这位城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情愫的秦胜差些就跌坐在地,只当是不是自家这位大人因得这几日劳苦奔波也发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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