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就想着随了师父的意,早早弄死这姐弟俩。”独眼老者独眼放精光,他哈哈大笑,
“那就快去!害我丢了一只眼,我让他断子绝孙!”…………一夜无话,日上三竿,独眼老者背着双手,在凝脂玉搀扶下出得地窖。
马上便要进入二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日头高悬,并不晃眼,相比较于那暗无天日没黑没白掌着灯的地窖也是让一直不曾出来过的老人不自觉的眯起了眼。
院子后门处,将军正仍旧那副惹人眼球的穿着,印有大团牡丹的梨花白抹胸下那抹呼之欲出的嫩白在日头照耀下怕是要比光线更加刺目。
独眼老者也是数月来看惯了这波关不住的旖旎,两眼只注重着身旁丰腴妇人那包裹不住的粉颈,眼神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火热,手里也没闲着,隔着米色长袍,一阵摩挲。
“师父。”丰腴妇人凝脂玉如今年龄四十上下,可撒起娇来却要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姑娘要拿手的很,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语气柔弱的娇嗔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师父雄风犹在,从玉儿前日来了就还没停过,就别再这么折磨人了。”凝脂玉娇憨神态更让独眼老者心如百爪挠,手里又加了些力道,如浪翻滚,起伏不平,口中笑道:“怪师父咯。”凝脂玉姣好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羞赫道:“正正瞧着呢。”被凝脂玉这极有诱惑力的模样如此一撩拨,独眼老者眼中神色更是掩饰不住,道:“正正怎么了,她什么没见过。”于门口侍立的成熟少女低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眼观鼻鼻观心。
昨夜里喜怒无常的独眼老者手又下移,很有节奏的轻轻拍着那浑圆挺翘,道:“可曾恨师父昨晚打你。”
“玉儿不敢。”了解这老者甚于了解自己的凝脂玉赶忙摇头,原本那双要比常人大一些的杏眼里一泓秋水,此时里瞬间溢出,楚楚可怜道:“师父就是玉儿的父亲,父亲打女儿天经地义,师父又对玉儿有再造之恩,即便是让玉儿去死玉儿也不会皱下眉头,怎会怪师父。”这般起誓一样的心底话让老者很是受用,手掌游走间揽住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女徒,道:“师父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帮你报仇,种种布局,竟然被夜家姐弟连番撞破,是师父太气了。”凝脂玉将头一歪,恰好枕在师父肩头,手也环上了师父的腰,紧了又紧,道:“我知道师父为了玉儿好,怪只怪这该死的姐弟俩,等我遇上,定要将他俩碎尸万段!”老者哈哈大笑,手上使力一握,来回揉捏,显然心情格外舒爽,不知道是心里话还是哄这美妇人开心,这个毫无师德也无纲常的老头子宠溺道:“这句话我喜欢,玉儿越来越比你那师娘强了。”凝脂玉忙恭声道:“不敢跟师娘比较,师娘与师父乃当世人中龙凤,我等下贱之人不及万一。”老者收起笑意,似有所指道:“那婆娘不过是仗着梨风皇后的青睐,可不如你有此番努力,能在六年时间全凭自己成长到这般地步,可不是九宫那蹄子能比拟的。”似乎听出师父话中隐喻,凝脂玉眼中惶恐一闪而逝。
连一直在院门口的将军正也是不着痕迹的打了个颤,不自觉的稍稍后退一步,离得院墙更近。
想来这独眼老头儿昨夜里疯癫似的暴躁给她留下的印象着实不轻快。不提这母女俩私下里见不得人的秘密,眼下自然也不敢暴露,是以凝脂玉心中连起多个念头,避重就轻道:“玉儿只是不想在师父座下恁些师兄弟中拖后腿,给师父脸上抹黑,只能不择手段扩充实力,虽说手段实在上不得台面,可是玉儿只想在师父遇到难处的时候替师父分担一二…”
“我会遇到难处?”停下脚步享受着春日和煦暖阳的照耀,在院子正中的独眼老头儿一脸的舒坦。
他是在反问,语气里透出的却是质问。凝脂玉再度紧张,赶忙脱离开师父怀中便要跪下请罪,老者摆摆手,道:“行了,知你是好心。”凝脂玉如蒙大敕,诚惶诚恐道:“谢师父开恩。”独眼老者并未搭理举止越发卑微的凝脂玉,
“此次前来也没多待几日就又要出去,毕竟大业初始,人手都各有安排,实在是捉襟见肘。我已经让梨风皇后安排她手下潜藏在大周的人马过来协助,至于是谁,隼人町应该会在近些日子联系你。对付夜三更切记不可冒失,其中深浅自己把握,不可贪功冒进,再误我将军大事。”凝脂玉略略躬身恭声道:“谨遵师父教诲。”老者上前揽住自己这个最最喜欢的宠徒,一双大手上下游走,
“七年前我曾回大周,种下了一套‘四子棋’,你且拿去,合适的话便用上一用,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胡来。”怀里那个早就背祖忘宗、把千年来诗书礼仪纲常伦理抛诸脑后的凝脂玉一阵娇哼,瘫软到师父怀里,娇滴滴的抬头,恰似杏眼含春欲出墙,媚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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