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去跟女眷打牌吧?
赢了不是,输了更不光彩。
院子外,慕夕、南茉和南冉她们在逗孩子们玩。
自打风嘉羽家的三个娃来了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全成了一个熊样,一个不留神能把房顶给掀了。
燕王默默:他一把老骨头,带不动这些精力无穷无尽的小崽子了。
相对比较安静的,是南溟这桌和风嘉羽那桌。
南溟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可自打要嫁女儿开始,“老子心情不好”就直接挂脸上了,如今那些个文官,跟风澹渊相处都比跟右相大人轻松。
风澹渊闲着也是闲着,看笑话似的挑衅南溟,气得后者脸更黑了。风澹宁只好使出吃奶的劲打圆场,生怕两人大打出手。
燕王又一次默默转过了头,这一边他也不想去。
压力很大的。
思来想去,似乎只能去跟新外孙女婿们聊聊天。
恰好,风嘉羽和风嘉晞过来请祖父一起喝茶,燕王心里有点感动:终究是自己手把手带大的,知道疼祖父。
不过,架子还是要摆一摆的:“你们小辈聊吧,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走吧!”风嘉羽多了解自家祖父,跟风嘉晞架着人就走。
燕王:哎哎哎,轻点,老胳膊脱臼了怎么办啊!
独孤霈和余成岁见燕王过来,立即站起了身。
燕王咳嗽两声,摆摆手:“坐下坐下。”
余成岁真坐下了。
独孤霈却躬身给燕王倒了茶,无论是动作和仪态,还是脸上的表情,都是对长者的绝对尊敬——这些事他以前不曾做,却有无数人对他做过,自然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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