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去啊!
大冬天的他能来上朝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了,现在还要外出,那不是要了他老命了。
“皇上,臣以为这件事不妥,臣对那炕是一窍不通啊。”
南宫时渊“哦,那没事,你学学就好了,相信逍遥王也不是那等没脑子的人。”
南宫离“…………”
我就是那种没脑子的笨蛋美人,哥你饶了我吧!
不等他说话,南宫时渊直接道“你也该出去走走了,听说你这段时间不是去听戏就是逛那种地方,衣服都重新定做了好些,怎么以前的衣服装不下你了?”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
没错,过年的时候他吃得太多又太懒不爱动,以前的衣服真装不下他了,脸看起来都圆润了一圈。
但他坚持认为自己依旧是在场所有人中除了少年人最好看的那个!
哦,还得把他皇兄排除出去。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南宫离只能用眼神剐他侄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这三侄子平时闷不吭声的,这不声不响地就给他找了个大麻烦来。
南宫亓云“…………”
他如果解释说他不是故意的,七王叔会信吗?
那时候出去本来是想要委婉地拒绝父皇的,但是对上他的眼神他就不敢了,这一急中生智就……坑了七王叔。
炕在冬天的用处很大,但同时也有一个限制。
砖头很贵,多许多连木房子都住不起的人来说,这炕他们都用不起。
对普通百姓情况比较清楚的官吏建议“可以减少成本用黄泥,为了冬天能活下来不挨冻,相信他们也愿意花一点时间去找黄泥。”
“那在那之前的前提也得是用黄泥做的屋子,那些只能住在茅草屋的人怎么办?”
“且全国上下工匠就这么多,如何能在短时间内让所有人都用上?”
“这炕是新出来的,造价对很多百姓来说还是有些高了,没亲身体会过实物,单只听人嘴上说他们肯定不愿意花钱修建的,所以还得想个办法让大家都知道这炕的好处才行。”
南宫时渊看他们都开始各自争辩起来心中还是比较满意的,只要不是争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以及和他作对,在一些问题上多讨论才能发现并解决问题。
等所有可能存在的问题都被讨论解决后,这次朝会终于是结束了。
南宫时渊是个不喜欢拖沓之人,用最短的时间准备好一切,第三天就让自己三儿子和南宫离带着那些会做炕的工匠打包出了皇城。
他还给了不少侍卫负责保护他们。
皇宫里,一直处理政务到了晚上的南宫时渊总觉得今天是不是有些安静得过分了。
“公主呢?”
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右眼皮有点跳,总感觉有点心神不宁的。
福海公公道“春喜说公主去上书房找各位皇子了。”
“她一个人去的?”
“好像是。”
“报,外面公主的宫女说有急事前来求见。”
福海公公: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儿个这心啊跳动得有些厉害了。
不好的事情,终究还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比如某只奶团子跑了,只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个白瓷小瓶子。
“陛……陛下,公主,公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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