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药膏有舒缓作用,景明一下子觉得原本刺痛不已的伤口舒服了许多。
她忍不住眯起眼:“也不是,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不会本能地以身去挡。”
除了大小姐以外,让她本能地看见危险就想要去挡的人,大概只有陈宁了。
陈宁上药的手一顿,面无表情地问:“你说什么?”
“啊?”景明有些懒洋洋地托着下巴,白天打仗,吃饱喝足就想累得想睡。
何况这七八月的苗疆山林,白天酷热,到了夜里倒是凉风习习,吹得人昏昏欲睡。
“我问你刚才说什么!”陈宁冷着脸,拔高了声音。
景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我说,我本能想要去挡刀的人只有你和小姐啊。”
义父她都未必会替他挡刀,毕竟,关悦城那个臭老头曾经为了锻炼她的反应,拉她挡刀。
还不止一次!
真是父爱如山,压死个人了!
陈宁闭了闭眼,喑哑地道:“既然已经一刀两断,你再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有意思?”
景明瞥了他一眼,哈欠连天:“要让你觉得有意思,所以我才能喜欢你吗?我们虽然一刀两断了,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啊。”
这又不是说她能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觉得好困啊。
她呢喃着:“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不必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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