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枝:“……”
她心里是真有他,日思夜想怎么弄死他。
裴洛白亲自把顾南枝送上马车,还目送她离开,转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夫人。
老夫人也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些日子,你千万要远着月娘一些,多哄哄枝枝,知道了吗?”
裴洛白点头应下。
上了马车,夏令忍不住问,“小姐,你为何不带着谦哥儿,这不是给月娘趁虚而入的机会吗?”
这些日子,小姐是如何严防死守月娘的,她全都看在眼里,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越发不解。
顾南枝轻笑出声,“我想看看她会不会狗急跳墙。”
今日江临月在赵氏那里碰了壁,裴洛白又野心勃勃,整日忙着承袭爵位的事,唯一的儿子又被她抓在手里,见上一面都难,换成是谁都快要被逼疯了。
而一个人只有在疯狂的时候,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出了侯府,宋凉便与宣旨的公公分道扬镳,他现在街上绕了两圈,然后一头扎进谢逆的府邸。
他来的时候,谢逆一袭素衣,正在烹茶。
宋凉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啧啧叹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连烹茶都做的这么赏心悦目,究竟什么样的姑娘站在你身边,才不会自惭形秽。”
他端起一盏茶,一饮而尽,上下打量了谢逆一眼,接着又道:“你看你这府里,连个婢女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莺莺燕燕。”
说着他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朝谢逆伸出手,“你该不会也有什么隐疾吧!讳疾忌医可不行,来把手伸来。”
啪!
谢逆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淡淡抬眼,“宫里还缺个太监总管,我看你甚是合适,明日就走马上任吧!”
“谢思危,不要,我求求你了,都是我嘴贱行了吧!是我有隐疾,是我不行,你满意了吗?”宋凉吓的,只觉得某一处吹过一阵冷风,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一样。
谢逆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他立马滔滔不绝,把裴洛白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末了,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不知首辅大人是什么个意思?想让他好,还是想让他坏的更彻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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