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和许轻几乎同时入了秦家小院,对方还看了她一眼,这谁?
秦家人看秦流西回来了,纷纷从屋内走出来,秦伯卿藏不住心事,开口就想问她是去套谁麻袋,别是他想的那样吧。
可看到许轻那个小姑娘,把话吞了回去,只看着她问:“你们找谁?”
有仆妇上前,先介绍了自己一行的身份,许轻红着眼上前道:“我是听说了秦三出事了才过来,我没想到那聂家宝会这么疯,你们放心,我已经让人快马去告知我祖父,他老人家外出访友,也正在赶回来,会为秦三做主的。”
小姑娘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小小年纪已经生了一副倾城之色,气质亦难掩书香世家小姐的清傲,也难怪那聂家宝为之发疯。
红颜祸水命。
秦伯卿多少有一点怨这个姑娘为侄儿带来这么一个生死大劫,但也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到她身上,该死的是那聂家宝。
秦伯红倒想刺两句,可想到人家也是受托才把儿子带在身边做个书童,倒不好指责,只微微抿着唇,脸色并不太好。
秦元山倒是走上前,神色温和,道:“这事不能怪许小姐你,只能说那人过于嚣狂,你也别太过自责,许山长那边也不必赶回,不然路上出了岔子倒令我们不安和内疚。至于彦儿这边,也请放心,大夫说养几个月就好。”
许轻一喜:“真的?可我听说他被马蹄踩了。”
“是这么回事,但已经得到救治。”秦元山还看了秦流西一眼,眼神慈和。
许轻又道:“那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秦元山摇头:“这怕是于礼不合,许小姐的心意我们心领了,而且彦儿的精气神并不好,也已经睡下,等他大好了,自会向山长磕头请罪,你也会看到他。”
许轻神色一黯,但人家做爷爷的已经把礼挂在嘴上了,她再强求就是没脸了。
她只能看一眼那个房间,向秦元山屈膝行了一礼,扭身就走。
“许小姐要是不想为他人或自己带来桃花煞,还需尽早请家中长辈替你定下亲事。”秦流西在她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
众人一怔。
那扶着许轻的大丫鬟顿生不悦,呵斥道:“你这人在胡说什么?”
秦流西却看着许轻,淡淡地道:“颧骨高多肉,典型的桃花过剩,想来不止一个聂家宝为你倾倒。你生就一副桃花相,易招惹桃花,偏你鼻梁有痣,而鼻梁上的痣相表示你肝气积郁。在医一术来说,通常肝郁是情感不能正确表达所致。这样的相,易单向恋慕他人,而与自己喜欢之人不能和合,就会形成桃花劫,为自己也为他人带来劫难。”
许轻整个人都呆了,听明白这番话,更是脸色煞白。
“胡说八道,你是哪来的神棍!”这下不仅是大丫鬟怒,就连跟着来的仆妇也怒瞪着秦元山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小姐好心来探望一个流人,你们竟容这不知哪来的神棍胡言乱语?”
秦元山他们也是尴尬得很,刚才秦流西那相面,着实让他们也惊住了。
就很突兀。
未等秦元山解释,许轻已经抬手:“奶娘,不许无礼。”
她白着一张脸看着秦流西,咬着粉唇,问:“我定亲了,就不会有你说的桃花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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