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的眼,我乌木哥哥才不是乌仁图索那个莽夫。”乌仁图雅一声厉喝,周客面上挂不住,玄武大街的人流量本来就多,他在京城这么多年,谁不清楚他就是侯爷?
堂堂侯爷在玄武大街被一个小姑娘呼来喝去,说出去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但是偏偏这两位又都是北羌的贵客,他暂且还不能够生气。
周客只能忍了忍,继续道:“乌木图索殿下,乌仁图雅公主,还请原谅老夫的鲁莽,老夫护儿心切,这才酿下大错,还请公主和殿下不要追究老夫的错,京城中酒楼味道不错,殿下和公主若是想要去酒楼用膳,可以报上老夫的名字,就当是老夫请你们的,还请公主和殿下消消气。”
乌木看向乌仁图雅,扬眉问道:“如何?”
乌仁图雅后退一步,挡在林杏和赵颉身前,对周客道:“林夫人的产业深得我心,若是你再扰乱林夫人开业,就莫怪我寻衅滋事。”
“那自然是不会的,今日一事我定然会好好问个清楚。”周客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乌仁图雅自然清楚见好就收的道理,她点了点头,这才作罢:“既然如此,那就姑且信你一次,侯爷,你这个儿子是该好好教教了,你可知道他想要带着赵颉如何?”
“如何?”周客瞧着乌仁图雅脸上不像是奚落的样子,下意识问道。
“大肆赌坊你知道在哪里吗?”乌仁图雅勾唇,左右大肆赌坊现在已经回到了她的手中,越发的光明正大。
周客还真不轻易碰赌这一字。
但尽管他并不知道大肆赌坊是什么东西,也清楚大肆赌坊那个赌字究竟有多严重。
周客瞳孔骤然放大,蓦地看向周邈,瞧见周邈眼神中的心虚,他怒从心起,拿起手中的骨鞭想要抽向周邈,但又踌躇几分,顿了顿,只将那骨鞭把柄打在周邈身上。
“你这个不孝子,上次我是怎么同你说的?你还是戒不了是吗?”
本来并不痛的力道,可是周邈方才受了伤,周客的把柄全都摔在他的胸口上,让他痛的难以躲避,他本想要与周客解释一番,然而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周客又极为激动,他总不能将他想要将赵颉拉下的想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周客。
万一有什么武功高强的人将这话听进去了……
“你还敢躲?”周客踹了一脚周邈,将周邈猛地拉回马车上,“这里人多,回家我再收拾你!”
周邈抿唇,周客发怒他是万万不敢插话的。
只能够跟在周客身后,一路回到了侯府。
周邈的下场,显而易见。
乌仁图雅几人回到店中,瞧着店中冷清的生意,忽的向林杏心虚发问:“林夫人,方才我们这样折腾一番,该不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意吧?”
“不会,绽芳华现在乃是淡季,如今这样很是正常。”林杏为几人倒上一杯热茶,“乌木殿下怎么突然间来到绽芳华了?”
乌木连忙摆摆手:“可别叫我殿下,叫我乌木就好,方才我不过是用着这个名头来压周客,你们还要和我生分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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