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邈被赵颉这话吼得没了气势,顿了顿,又猛地抬起头来:“赵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周邈可是哪里对不住你了?赌坊又如何?京城多少人不去这里?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找个乐子,曾经我做的不好,我都认,我现在不是改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赵颉双手抱胸,也不急于回到绽芳华中:“你改了?周邈,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多少人在大肆赌坊内人财两空,你不拉着别人入伙,反而拉我入伙,你可有将我当做朋友?还是说对别的人都没有当成朋友过?”
周邈自然不会回复赵颉这得罪人的话。
赵颉无权无势,不过是个商户之子罢了,也就是拜了周宴为师才让人不敢招惹。
师父与父子究竟谁的关系更亲?
周邈就算是用脚趾头都能够想明白这个道理,他眼神躲闪,并不直面赵颉的问题,只左右环顾道:“绽芳华内都是你的人,我不与你吵架,赵颉,就像你这种满腹猜忌的人,活该没有朋友,从你目前到京城中,你看除了我,你还结实多少子弟,你可清楚旁人都是怎么说你的?”
周邈的话还未说完,林杏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指尖一弹,结合着上次的武功秘籍修炼出来的内力,银针直直插入周邈的穴位内,他刚要说话,却发现些许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弯腰想要捏紧脖颈,然而却动弹不得,只能够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立在石狮子旁边,眼神飘忽,忽的看向秋生,又忽的看向赵颉林杏,眼神中满是恨意。
“赵颉有没有朋友,有多少朋友,什么时候也需要你一个闲杂人等来过问了?我身为赵颉的母亲都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怎么你就这么大意见?”林杏款款道,“赵颉不过是去大肆赌坊内查些东西,反倒让你自作多情,将赵颉擅自归为自己的朋友,也不想想赵颉究竟将不将你放在眼里。”
林杏声音虽然轻,可是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
周邈被围攻,气势少了半分,只能够抿唇看向地面,并不说话。
“说不过我们就人身攻击,周邈,你倒是很大的能耐。”林杏向上,进入到绽芳华内,“刚好我绽芳华缺个门神,你就在这里做门神吧。”
说着,林杏带着赵颉几人来到绽芳华中,说罢,也不再去管周邈的存在。
周邈浑身僵在原地,就算周邈的姿势被林杏钉在原地,周邈的全身也都拥有知觉,他浑身的关节酸痛僵硬,只有嘴和眼睛能够移动,况且他方才还挨了赵颉一掌,这个姿势更是每分每秒都觉得难捱。
并且他现在双手掐着喉咙,弯下腰肢,脸色涨红,模样看着很是滑稽。
来往的人瞧着他的华服,有好事的多在旁边瞧了两眼,互相询问道:“这人是谁?怎么是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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