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来的正好,包打听恶意聚集百姓,污蔑世子殿下与林夫人的清白,甚至还波及到了林夫人的继子赵颉。”女子指着包打听道,“还有一侧的猪老六,他与包打听狼狈为奸,二人收了钱财,还吵着要林夫人浸猪笼。”
“世子殿下。”那官兵这才注意到周宴,他连忙抱拳,视线落在猪老六与包打听身上,“是小的们来迟了,才让这两厮这样污了殿下清白,我们这就将捉拿归案。”
周宴挥挥手,官兵们一拥而上,将包打听与猪老六带走。
“冤枉,冤枉啊,我本意并非如此,还求官爷明鉴。”包打听临被绑了还想要挣扎一番,那官兵对于周宴毕恭毕敬,他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他想起来前几天听到牢中的刑罚,他咽了咽口水,慌忙拉着周宴的衣摆道,“殿下,殿下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交代。”
官兵看了看周宴,见周宴点头,他们这才将包打听放下。
“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与世子殿下交代清楚,若是还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泛着寒芒的长刀架在包打听的脖子上,他抖如筛糠,咽了咽口水道:“是……是世子殿下的弟弟——周邈来寻我的。”
周邈?
那周宴为何将林杏接出侯府便说的清楚了,谁能放心将自己人放在一个居心叵测的人身边?
众人皆是了然,周邈与秋实正乔装混在人群中,听到包打听直言,气的直跺脚,他恨恨的瞪着秋实:“早知道你找的人这样不靠谱,我还听你的做什么?这下怎么办?周宴得了我的把柄,定然是要就题发挥的。”
<bK/> 秋实抹了一把周邈喷至他脸上的口水:“小的也不知道那林杏的手帕为何有这么多个,林杏此人当真是心机深沉,居然能够这么快想到对策。”
“我呸!分明就是那个黄什么的妇人,事先不辨查清楚,你可知道绽芳华首日卖了多少?这么多手帕她如何临时制作的出来?”周邈啐了一口,“我记得那妇人还给我寄了信件?”
“是,她每日都要去接头处寻一遍您。”秋实低头道。
周邈瞪眼:“她还好意思来找我?收了老子一锭金子,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明日跟我去一趟禹州城,老子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脸!”
周邈气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
在他们周围的人起先便觉得他们二人奇怪,越听便越不对劲来,一人突然发问:“你不会就是世子殿下的弟弟周邈吧?你还好意思来看?”
另一人闻言,也向后看去,他一手扯掉周邈嘴唇上粘着的胡子:“这不正是周邈?你这是来看笑话了?”
“何止,方才见包打听把他供出来了,你可知道他有多气急败坏?”
周邈这处顿时喧闹起来。
早已经有人将他们围起来,周邈四下逃脱不得,只能被人群堵在原地,破罐破摔的将头上的发带摘下,摔在地上:“就是我干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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