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颉披上外袍,快速出了屋子,苏小小还想叮嘱他些什么,被李恪拦下了。
“终究是外人,你在乎他这些做什么?”李恪道,“这娘俩给你生了那么多绊子,也是时候该吃些苦头了。”
苏小小心中赞同李恪的话,可面上却未曾表露半分。
她握紧拳头,轻轻砸了下李恪的胸口:“殿下也未免太过狭隘了,那都是误会,林夫人和赵公子也都是为了沧州百姓,他们损失惨重,如今又被人埋怨,实在是可怜。”
李恪伸手将苏小小的拳头包住,试探性的揉了揉苏小小的头道:“你还是太过善良,个人自有各人的命运,说是为了你的求救信而来,瞧着你过得好,他们为何还在此处停留着?不过是将你当做幌子罢了,如此心思不诚之人,又何必如此同情?”
苏小小若有所思,模样更是让李恪觉得可爱单纯。
他恨不得将苏小小抱在怀中占为己有,又生怕吓到了苏小小,只能清了清嗓子。
想到方才苏小小触上的赵颉的皮肤,他心中气的牙痒痒,盘算着下次要将赵颉这块皮烫掉还是割下。
苏小小自然看得出李恪心中所想,她故作愠怒,周宴在她的系统名单内还显示着,那么就说明周宴还活着,李恪派了那么多人马前去寻找周宴都无功而返。
为了周宴那条命,她还不能让李恪杀了赵颉。
“你若是再这样说,我就真的不理你了!赵公子是无辜的!”
李恪见苏小小动了愠色,这才将其抱在怀里,好生哄道:“好好好,我不对他下手就是了。”
赵颉来到门前,未见林杏,却只见到了大把的百姓将知府处围得水泄不通。
见到赵颉,这些人纷纷面露凶色,语气阴阳:“呵,赵公子终于出来了,这么久还未出来,我们还以为你是死了!”
赵颉昏迷前,这些百姓仅仅对被误会的李延廷才有这个态度。
因着赵颉和林杏在难民营内从早到晚的忙碌,无一人不对他们感恩戴德。
可不过昏迷几日,他们的口碑就已天翻地覆。
赵颉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三日前你们不都还是好好地?这三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呵!赵公子不是比我们知道的还要清楚吗?”
赵颉的视线落在说话那人的身上,这才发现围在知府处的全是一些老弱妇孺,本来有的壮丁也都消失了。
他们面色发红发黑,有些身上还都带着些伤口,正是难民营里面的熟面孔。
赵颉提了些耐心道:“我被齐少康刺了一剑,昏迷到现在才醒,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还请大家一一道来,我赵颉定然会为大家解答,莫要再让昔日李大人的事情重演。”
“我呸!还提李延廷那个佛口蛇心的东西?”一人猛地啐了一口道,“我儿,本是在知府内做府兵的,虽然一直以来为齐少康所用,可也未有伤害过李延廷,凭什么就将我儿杀了!”
“我相公也是如此,他并未对李延廷出手,为何要赶尽杀绝?为何不杀了齐少康那个狗官,反而要为难我们这些底层讨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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