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颉也早已不知跑去了何处,林杏揉了揉眉心,刚想去找周宴探讨五叶花一事,就见赵颉倚在门框处等着她。
“不饿?”林杏扬眉,见赵颉点点头,笑容也收了大半,“有心事?”
“也不算是心事。”赵颉抿唇,“就是没想到林夫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林杏这算是明白了,他这是想赵翊了。
林杏下意识的打量赵颉,尽管他们二人是以系统的绑定才走到一起,可是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她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赵颉,将赵颉当做弟弟来看。
亲情的力量是不能被低估的。
林杏本想安慰他一番,话到嘴边,又变了味儿:“你小子点我呢?也想听我这么说?”
赵颉:……
他的眼泪明明马上就要落下了!
林杏轻笑:“开完笑的,我要去世子处一趟,你跟不跟我一起?顺道还可以看看年瑞鹏。”
“……好端端的我看他干什么?”赵颉嘴上嫌弃,身体上的动作却诚实的要命,他在林杏身侧亦步亦趋的跟着。
“少来,就你那三天两头送止血药的动作,你没点数?”林杏反问他。
赵颉认栽,只噤了声,别开视线跟着林杏上了马车。
一路倒是顺利的紧,来到知府处,周宴果不其然就在这里。
赵颉和林杏被带进正堂,周宴神色严肃,像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可还未开口,一个小厮就已打断了二人。
“世子殿下,年夫人撞墙身亡了。”
年夫人与年瑞鹏在牢中还有不到五日的光景就能够出去重新来过了,怎么就?
林杏与周宴对视一眼,眸光都闪过几分匪夷所思来。
周宴站起身“带我去看看。”
几人来到大牢内,年瑞鹏正失魂落魄的坐在角落中,而他对面的牢中,年夫人双目紧闭,头上与墙壁上满是血迹。
她尸体尚且温热,手中紧紧揣着什么东西。
赵颉细看了两眼,并未看清是什么,年瑞鹏好像看出他的想法,轻声开口道:“那是我爹与我娘的定亲信物。”
年瑞鹏苦笑。
他早就该看出来他娘与他爹早就已经在同一条船上,回不了头了。
向前,他对不起禹州百姓,向后,他对不起爹娘。
他站在其中,总要选择一条路。
年瑞鹏的手放在胸口上,他双膝跪地,看向周宴,沙哑的声音询问道:“年家已经没了,我年瑞鹏别无所求,只望,待我从狱中出来,世子可允我随军历练。”
父债子偿,也只有这样,他的心中才能够真正好受些。
赵颉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说不出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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