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发生的事还是与多年前的有所不同,时间放缓了。
在第一波数值升高后有了明显的空缺,看起来像是什么即将发生却被遏制了。
夏成荫在车门边站着,车内的环境不适宜抽烟,他干脆换到了室外。
此时通往郊区的路上空荡荡的,本来还有几辆车同行,但在警报拉响后,那些车辆也逐渐折返,远离了据说已经被封锁的区域。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不过他们都会在之后被后来居上的特殊部门赶走。
但是……夏成荫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直觉似乎不是针对这个异常的数值,而是针对其他的事。
寸头警员把手里的数据翻来覆去地看,因为他人不在分局里,所能收到的仅是小部分信息,再多的消息无人给他转达,整个分局都忙碌起来。
夏成荫所接到的最后一个指令是来自于他上司顾丞的返回指令。
返回……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怎么放弃?
莫名的,夏成荫觉得郊区那边不会发生多年前的那一幕。
那里……可是有一个他觉得问题更大的存在啊。
寸头警员把手机一缩丢到了副驾驶上,接着他坐回驾驶座油门一踩,方向盘打了個转,车子就飞了出去。
他还是要前往那郊区的偏远之地。
他准备去精神病院一探究竟。
随后他车开了一段时间,忽然觉得车窗外的天色亮了几分。
……
“呃……声音?咳咳……感冒……对,感冒了。”
戴着口罩,脸上还架了一副挡脸平光镜的黑发青年坐在镜头前,他的眼睛看着前方的显示屏,偶尔朝一旁瞥一眼,然后含糊地回答两句。
弹幕十分关心直播者的状态,时不时就要问两句,无一例外被镜头前的黑发青年敷衍过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分针与时针重合的那一刻,黑发青年镜框遮掩下的眼睛似乎是亮了一瞬,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宣布了下播。
“嗯……”黑发青年忽然语速变得飞快,“今天就差不多到这里了……是,是不在家里……临时有空加的直播……那差不多就到这里了!”
手速爆表地关掉了摄像头,坐在镜头前的黑发青年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垮了下去,瘫在了身后的座椅上。
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黑发青年瘫了会,很快坐起摘掉平光镜揉了揉脸,他的面容在手掌的揉搓下在一点点发生变化,变得女性化了点。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假扮成“白僳”的祁竹月头疼地坐在那回忆起了她才接到不久的任务。
——假扮白僳,进行一场突如其来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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