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江星晚连忙紧急的挂断了电话。
傅宴沉走进了房间看着窝在沙发上的小女人,随后走到了沙发前。
此刻她早已经换了衣服,是一件白色的及膝裙,精致的锁骨也被遮住,加上她那可爱的睡衣,活脱脱像一只小白兔。
“该睡了。”傅宴沉说着抬手帮江星晚顺了顺长发,“乖。”
“哦……”江星晚稍微点了一下头,她习惯性的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怎么了?”傅宴沉垂眸看着江星晚的眼睛问。
江星晚闻言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傅宴沉的手臂。
老规矩不是他抱着她上床吗?
现在连抱都不抱一下了……
“好……”江星晚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随后自己下了沙发,光着脚快速进了内室。
傅宴沉看着江星晚的背影,又上前帮她盖好了被子。
通过有了昨晚的吻痕和咬痕,江星晚已经没脸要求傅宴沉陪自己一起睡了。
但是在傅宴沉要离开时,江星晚还是握住了他的手腕。
傅宴沉挑了挑眉,似乎在等着江星晚开口说话。
“咳……我想问,”江星晚深呼吸之后说,“你被我咬的那里,好了吗?”
傅宴沉闻言站在床边解开了浴袍的腰带,随后单膝落在地面之上,只为方便傅宴沉看清。
痕迹一点都没消,江星晚第一眼看到的是伤痕,第二眼便是男人那结实的胸肌,之后便是清晰的肌肉线条。
“很……很疼吧……”
江星晚的声音很小,神情间多了几分异样情绪。
傅宴沉没回答,他身上的浴袍逐渐滑落到了腰间,江星晚的流氓视线在男人身上流动……
肩宽腰窄的典范身材,他皮肤也不黑,这让江星晚不禁吞了吞口水。
男色当前!
妈呀,这一破功得损了她多少功德啊……
看到这,江星晚下意识想去床头桌处拿水,可一个不小心将额头磕在了木质台灯之上。
<bK/> “哎呦……”
傅宴沉见此将江星晚揽在怀里,指腹落在了她额头之上轻轻揉着。
这样一来,江星晚的脸颊便贴在了男人的胸膛和锁骨交接处,她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的喉结上。
“明早让人把台灯换了。”傅宴沉声音低沉,“好些了吗?”
江星晚咬着唇不说话。
不疼。
但是不想说不疼!
良久,傅宴沉垂眸看着江星晚那无处安放的小手落在了他腹肌之上……
“晚晚。”
“想我留下,就直说。”
江星晚闻言抬起头看着傅宴沉,她不由得咳嗽了几声,那是被自己口水呛的!
“我当然不舍得晚晚独守空房。”傅宴沉的声音总是带着莫名引力,“放心,二三十年内不会让你失望。”
……他!他听到她刚刚和池晴说的话了?!
“想想你若是没肚子里这个崽,现在在做什么?”
“什么……”
“到点干活,应该是在我she
下抹眼泪吧。”
江星晚:!
这话好烧!比她说的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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