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昼已经察觉了,你别去!”严靳担心袁池被抓,不想让他去。
然而话还没说完,袁池就已经跑出去了。
疯子在一旁拦住严靳:“你还想不想救她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要去事情会变得更糟。”
“可我也不能看着他去送死!”严靳用力的挣脱疯子桎梏,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疯子咬牙躲闪:“袁池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还等着你去救他,你不能去。”
这句话点醒了严靳,颓然的靠了回去,他现在过去也只是添乱,心中只祈祷袁池和宋瓷安都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许淮昼神色如常的过来看宋瓷安,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手上抱着独属于部落的红色婚服。
许淮昼执起宋瓷安的手,拉她站了起来,将红色礼服拿在手中,在她身上缓缓的比量着。
本身是喜庆的颜色,然而配上宋瓷安毫无血色的脸,倒还有几分惊悚。
许淮昼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瓷安,这是我们的婚服,你要不要试试看?”
宋瓷安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布偶娃娃,笔直的站在那里,任由他人摆布。
许淮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如他所说的,什么都不能影响他的婚礼。
这几日他每日都来看宋瓷安,不是对着一个方向默默流泪,就是呆滞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很快,那个年纪较大的女人见宋瓷安不配合,便对着许淮昼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屋子内除了他俩,只剩下阿萨,宋瓷安眼神开始渐渐聚焦,茫然的看向许淮昼:“婚礼可以延几天吗,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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