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爹娘不准我学医术了呢,我也就能说这些了。”方青莳哼了一声,不搭理方静安了。
宁嬷嬷听到了门道,问:“你兄长会医术?”
“会啊。”方青莳笑着说:“要不是兄长同意,我们也不敢开香料铺子,如今这世道,悬壶济世做不起,也就在还能用这个法子,能救几个人是几个人了。”
宁嬷嬷没接茬儿,问了句:“这灵虚香怎么卖?”
“可贵了呢,不过我看得出来,您老是富贵人,不然也不敢给介绍。”方青莳把香饼放在香炉里点燃,倒了一杯茶给宁嬷嬷:“我说好不算好,您老在这里喝杯茶,感受一下这香的妙处,咱们再说价儿。”
宁嬷嬷也就坐下来了,一方面是觉得好奇,另一方面也确实恨不得给自己家的夫人找个护身符才行。
这香料乍一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宁嬷嬷到沉得住气,一盏茶没喝完,宁嬷嬷就看了方青莳好几眼,周身舒坦不说,原本为夫人提心吊胆,心里头总是觉得压着千斤巨石一般的堵得慌,竟也松泛下来了,要是正常的时候,应困倦了,非但没有一丝困意,反倒是头脑清明的很。
这是好东西,宁嬷嬷暗暗感慨,高人不露相啊,一个小小的香铺里,竟有这样的好东西,别的不说,这香料一准能让夫人心情好起来,这可是比什么都强。
喝了最后一口茶,宁嬷嬷拿出来了钱袋子:“姑娘,说价吧。”
方青莳挑起大拇指:“您老是识货的人,这好东西能遇到识货的人可不容易,这一盒香料是九块,取极阳之数,焚烧选甲子日开,先烧三饼供养,后燃一饼受用,往后再用就不用供养了,价九十九两银。”
就算是宁嬷嬷,听到价格都一哆嗦,一盒香饼百两银!
再看方青莳那波澜不惊的表情,宁嬷嬷暗暗咂舌,不过既是遇到了,买回去试一试吧,打从公子出事儿后,夫人一日比一日萎靡,保不齐能救命呢?
这么想,宁嬷嬷也就豁出去了,从钱袋子里拿出来一张百两的银票给方青莳。
<bB/> 方青莳拿出来一两银子和一盒灵虚香放在宁嬷嬷的面前,又把刚才的两盒香料一并推过来:“方家的灵虚香,任凭多么位高权重的人来都是这个价儿,不过老人家是头一个识货的人,这两盒香料送给您,咱们结个善缘。”
宁嬷嬷刚要推辞,方青莳又说:“灵虚香不比寻常香料,老人家千万记得,甲子日开盒,三饼供养天地神祇后,方可随意焚之,切记要避僧尼鸡犬。细问我也说不出个名堂来,但祖训传下来的,我得跟您交代清楚才行啊。”
“好,好。”宁嬷嬷心里头都升起来恭敬心了。
方青莳笑了:“回去便可用了,今儿刚好是甲子日。”
宁嬷嬷小心翼翼的捧着香料回去府里,这一路上心里头是百转千回,一百两银子拿出去,心肝脾胃都疼得慌,怕上当更希望真得了好机缘,夫人在府里日子过的不好,她看着心疼啊。
到了府里,直接回去了迎晖园,刚进门就有小丫环哭着过来:“嬷嬷,夫人被打了。”
“谁?”宁嬷嬷顿时眼睛都瞪圆了,也不等小丫环说,大步流星的进了屋,看到正抹眼泪的夫人,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夫人,可不能哭了,眼睛都哭坏了,是谁惹了您告诉嬷嬷,嬷嬷命贱去跟她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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