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夏季的过去,卫宁对这里的环境也失去了兴趣,不允许她继续下去了,恰逢其会,当她跟魏涛甜蜜了一个星期后,那些一同玩耍的同伴中间,传出了一些不好听话语,有的认识时间长一点,有的认识时间短一点,在卫宁这里,不怕自己的人生旅途客车上人来人往。
能留下的是朋友,半途下车的也不是敌人,处得来就处,处不来,我们各自安好。
她前往了最南边的鹿城,在那里开启新一段的游玩,如果不是魏涛到来跟她学习,让她对一些晋级阶段的玩法产生了兴趣,可能下一步就是去段氏所在地,享受一下那边的生活模式,去找一些驴友,徒步穿越或是摩旅。
现在,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得更好更专业,未来有机会才能继续教魏涛,不然给他当老师这件事是很折磨人的,生怕被徒弟给超越。
这一个星期,家里没事,每天都会有汇报电话,几个人加起来不到半个小时,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平平稳稳的生意前行,大家赚钱他也赚钱。
跟曹曦雨那边,发了几条信息,表示自己出来散心,学习冲浪跳伞潜水,身上不一定带着手机,晚上还出发海钓和夜潜,如果没有接电话或是及时回信息,不必担心。
曹曦雨一个星期没有缠着魏涛,偶尔发几条信息,对于他的忙碌,表现出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为之欢呼雀跃的女朋友表现。
你忙任你忙,不抱怨不发脾气,将撒娇和发脾气矫情放在对方愿意忍耐你的时候。
魏涛不觉得自己是时间管理大师,但这一段时间也算是明白了时间管理大师的概念究竟是怎么回事,忽悠能力强口条能力强,是主要,也必须有一个能够随时随地拿出来的绝佳理由我在忙,不方便。我累了,想要休息休息。
他很忙,不忙的时候就很累,需要放空心情让自己舒适一些。
这些话,不需要他自己说,别人就给他统计了出来,让他可以安然享受这样绝佳借口带来的福利。
内心里,没觉得亏欠,也没觉得理所应当,也曾纠结过,也曾不要脸的觉得可以进行管理,最终还是觉得顺其自然为最佳。
给自己一个到了燕京不联系曹曦雨的理由,站在水木年华的校门口,看着那个在这里已经光芒万丈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有她在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上大学走了,总会感觉家里面空落落的。
不再是常年的校服,不再是永远的低着头,不再是没有自信的模样。
或许是遮挡脸颊好几年,现在的关锦月最喜欢是扎起留长的头发,让自己的脸和额头全部露出来,也愿意昂首挺胸的走路。
到了大学,虽说没有评比所谓校花系花的事情,但在学校里,学长们都知道今年的大一来了一个美女学霸,不仅是学霸,还有着励志的故事,俨然将寒门子弟的登天之路用属于她的方式完美演绎。
她对任何人都和风细雨,对所有的追求者都笑着拒绝,面对任何的流言蜚语或是恶意中伤,都表现的澹然,心里笑着,你们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吗?现在这种程度,连小儿科都算不上。
突然看到她有说有笑很亲近一个男生,惊掉了很多人的下巴,也就是没人听到她说了什么,如果知道,可就不止惊掉下巴,而是会疯掉。
“没来得及陪你入学。”
“不要紧,来得及陪我开房就好。”
这样的最顶级学府,在魏涛的眼里是高高在上,只可远观,根本不敢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可真的站在这校园之内,尽管有着扑面而来的专属氛围,身边有关锦月在,感觉还好,没有让人无所适从的压迫感。
每个大学,都有自己很具有特色的地方,也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传承,但抛却这些之外,参观一圈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学校的生活特色基本差不多,停留时间长了,会因为羡慕而产生失落的情绪。上一次跟着洪东旭到他们学校,魏涛就有点舍不得离开,现在偶尔还能想起来那种还没有完全掺杂利益的集体生活。
“走吧,没什么可逛的,陪我去逛逛燕京好吗?我好多地方都想去。”到了大学里的关锦月,明显比在松江的时候,多了几分活泼,那些沉重的包袱不再如同大石一样压在她的心底,环境对于她的改变也是潜移默化,那曾经让她必须忘却自卑的苦难生活,当成昨日黄花埋葬在记忆深处。
“好。”
尽管魏涛都去过了,还是愿意陪着她再走一遭。
军训没有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这若是让卫宁看到,一定会大呼上苍不公,她是在喜欢运动和肌肤颜色之间纠结了好久,最终只能靠着高额的护肤品保养和美容院修复,尽可能的维系。
〸而关锦月,没有丝毫影响,那些魏涛买给她的衣服,都带到了学校,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穿了,当下的非主流美女和厚长烫发才是主流的环境下,关锦月不仅将额头露出来,还将耳朵、脖颈也都露出来,就用一张真正的脸在燕京这座城市拼杀。
没有先去逛景点,而是先拉着魏涛去了商场,她用暑假打工的钱,给周兴莲买了一份礼物,剩下的,本是想要给魏涛买身衣服,奈何放假期间曹曦雨是寸步不离,她只能把这样的行为放在燕京。
现在的关锦月有钱,高考状元的各种奖励,她一分没动,买礼物的钱是暑期打工赚的,上学的学费和住宿费等等费用,是魏涛和周兴莲给她的,推辞了几下,她没有再去拒绝。
有些谈不到亏欠的接受,也就没有那么的难以接受。
“对了,跟你说一声,关大军到底是从买他房子的人,拿到了一份协议,如果未来拆迁,补偿款高过当初购房款的十倍,所有比购房款多出的部分,他能拿到三分之一,如果没有超过十倍,这份协议作废无效。”
关锦月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多说了一句话:“不到十倍,他一样会再回来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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