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上了岸,苍海这才发现过来准备救自己的是一位四十来岁民工打扮的汉子,个头不高,一米七左右,脸上满脸的皱纹,但是身上的肌肉因为常干体力活的原因,显得结实而紧致。
“小兄弟,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好水性啊!”中年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冲着苍海说道。
苍海这边上了岸还有点儿发愣,因为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就算是只着了一条湿短裤也不觉得丝毫的寒冷。
这时旁边的一个魔都大妈张口说道:“快点穿衣服吧,要不然着了凉可不好弄的!”
同时旁边的人也纷纷劝说了起来。
苍海下意识的准备穿衣,不过大妈又说道:“这天湿的裤衩就别穿了,那边有个小林子,孩子,去那边把湿衣服换下来再穿!”
听了大妈的话,苍海拿起了衣服带着小跑钻进了小树林。
等着苍海再一次出来的时候,人群中正议纷纷纷:
“这什么人啊,人家救了她连个谢字都没有,转身就跑了!”
“这人真是死没良心的!”
……
听着这群人谈话的内容,简恒便知道,自己救上来的那位一声不吭的走了,别说是没个谢字连个照面都没有打,就这么偷偷的溜了。
好在苍海也没有想着等人家一句感谢什么的,听说人都走了,于是自己也一扭头,就这么拎着**的裤衩,挂着空档往路边走。
打了个车回到了家里,一打开大门,便见到前准丈母娘像个门神似的坐在客厅里,同时一脸戒备的望着自己,似乎是一个守着小鸡的老母鸡正盯着图谋不轨的小狐狸。
冲她挤出了一点笑容,苍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往床上一躺,开始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来。
精神一集中,脑子里很快便跳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影子居然张口说话了。
“小子,没有想到终于有人打开了幻境之门,我的时间不多了,只能和你讲的快一些……”。
“谁!”
苍海突然间睁开了眼,一抬头看到自己头顶的吸顶灯,一坐起来便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像是被泡了一便水一般,湿透了!
再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苍海居然发现自己这一躺便躺了近三个小时,而此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
拿起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个澡,一推门便看到前准丈母酿居然睡在了客厅里,见自己推门出来,居然一下子坐了起来。
“小苍,洗澡去?”
“嗯!”
“阿姨和你说的事情……”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搬出去找房子”苍海对于前准丈母娘这种防贼式的防范心中有点儿不爽,心道:我是那种无耻的人么!至于您这样搞?
不再言语,进了门生间,把自己好好的洗了一遍,苍海回到了房间里,坐在了床沿上发起了呆来。
苍海觉得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奇之又奇的梦,梦中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声音,和自己谈了一个极为扯淡的故事。
想到了梦,苍海从自己外套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东西,拿在了手上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这是是个挂饰,形状像是一个牙齿,整个‘牙’通体是墨绿色的,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有点儿像是狼牙,但是上面刻着一些苍海看不懂的文字。
这是苍海出差的时候在墨西哥的一个地摊上花了五十美刀买的,当时买它的时候是准备送给自己的女友周欣慧作为她即将到来的生日礼物,谁知道这才一回来,便成了劳燕分飞的状态,所以这挂坠也就没有送出去。
手中把玩着这个挂坠,苍海的心中想着刚才那奇之又奇的梦境,心中觉得可笑荒谬,但是好奇心终究战胜了理智,清清的抬起了右手,捏起了梦影子教受的法诀,轻轻在面前空气中这么一划!
随着苍海的手指轻轻划破了空气,整个人突然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因为就在此刻,苍海的面前出现了一道似乎是水纹一样的缝隙。
缝隙很淡,如果不是细心看的话根本不能发现,但是现在这玩意就离着苍海不到二十公分,想看不见都难!
怔怔的望着缝隙,苍海直接傻眼了,从小接受无神论灌输的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信念崩塌了。
缝隙很小,消失的也很快,仅仅是两三秒的时间,缝隙就消失了,空荡荡的似乎完全没有出现过一样。
回过神来,重新捏起了法诀,伸出手指再这么一划,那带着微光的缝隙再一次出现在了苍海的面前。
“我x你大爷的!”
随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苍海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继续做梦,因为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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