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云看去,是在楼上呵斥邋遢道人的朱浩。
这大师兄脸一沉,指着朱浩大怒:“拖出来打。”
只见这大师兄身侧的一个和尚,就应声扑了过去,用钥匙打开了门,上去就是个一巴掌。
“啪!”这朱浩就跌了出去。
接着,这和尚一只手拖着朱浩扯了出来,朱浩被扯着头发,大声痛嚎,只是这和尚理也不理,一只手拖着,扔到一侧,就抽出鞭子打了起来。
“啪啪啪!”
只听这朱浩初大声痛骂疾呼,转眼打的血肉模糊,痛嚎着,在地上翻着打滚。
这大师兄又一脸慈悲相,踱了几步,神色庄严:“本座也不想与你们为敌,却有一个主意,这些女人都是县府里大户之女,借着上香入得本寺。”
“你们只要和和尚我们一起,享用这些美人,就交了投名状,这样本座也不用多造杀孽,也不用担心诸位出去乱说,坏了我们的性命,可好?”
众学子吓的全身颤抖,不知所措。
“我呸!”就听得张玠玉这时大声骂起来:“你们这些贼子,还想让我和你们同流合污,我告诉你们,我不可能从,要打要杀随意。”
口水几乎一下子吐到了大师兄脸上,只见大师兄脸抽搐了下,狞笑:“把这小子给我绑起来,吊起来打,打死勿论!”
听着大师兄的话,只见两个和尚,猛虎下山一样扑上去,这时张玠玉手颤抖,掏出了一把匕首,对着进来的两个和尚。
和尚上去就是抓了匕首一用劲,只听张玠玉哀嚎,两个人夹着出去了,远处就有着一个拷问室,这张玠玉被拖了过去,拖到拷问室就是一顿打。
远远看去,张玠玉就被绑到了十字架上,两个和尚用着鞭子打,只听声声哀嚎,人影在架上连连惨叫哀嚎着。
这些学子又饿又怕,看正在哀嚎的两人,心寒胆裂,都没了勇气。
只见大师兄又笑着:“诸位,你们都是有身家的少年新贵,有父有母,有的还有妻子,你们也都是读书人,聪明人,这情况,我们是不可能让你们清白出去,再不与我们合流,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这话说的的确不错,在场学子都不是死读书的人,都明白这点,一个个悲从中来,有的甚至哭泣了起来。
这时只听张玠玉连连的哀嚎:“愿从,愿从,别打了,我愿从。”
有了这带头,理学派的朱浩都撑不住了,也哀号:“别打了,我愿从了。”
大师兄满意的笑了:“早从了,不就是没事了,来,给他们上药!”
拷问室放了下来一人,只是隔得太远,只能看见一个身影,但从声音和穿着,必是张玠玉无疑。
朱浩也被抬起,就有美人上前,为他上药,这药甚是灵验,涂了上去,朱浩惨叫声就渐渐减少,只是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软弱悔恨。
大师兄转了个身,笑看着监牢众人,笑呵呵问:“还有谁不从?”
有朱浩和张玠玉前车之鉴,此刻所有的学子都不肯说话,紧闭着嘴巴,石室又散着一股桂花香气,清香扑鼻,这时,一个学子终忍不住:“我从了!”
大师兄就大笑:“开锁!”
这人才出去,一个美人就扑了上去,只听这学子惊呼:“你是嫂……”
就被她吻住,消去了声音,接着,这学子似乎忍耐不住,也摸了上去,片刻就滚在地上。
有一人,就有第二,一时间这些监牢连连开锁,春宫图一样,就听这大师兄就笑着:“大事成矣!”
见着监牢里有几人还在苦苦挣扎,笑了,对着和尚说着:“这些人有我们在,还放不开,姑且退出了,你们在门口看着,从了,都送上酒肉和美人。”
“要是不从呢?”有和尚问着。
大师兄就狞笑着:“我给二天时间,要是明天夜里都不从,就杀了。”
说着盯着余下几人:“你们都是聪明人,本座是不能杀了你们全部,但现在大多数从了,有着他们配合,余下一二个说是落水而死,虽有些麻烦,也能掩盖的过去——你们考虑清楚!”
听了这话,隔壁唐真叹了口气,对裴子云苦笑:“裴兄,事急从权,请恕小弟不能坚持了。”
说着举手:“我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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