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我那群不省心的下属,这不刚刚催过他们,他们不久就能到了。”听懂了吗?听懂了吗?我这是因为去“请”不省心的下属所以才不在的啊。而且不要把焦点放到我身上了,我给你们找个新的焦点啊。
“黜置使实在是来得突然,我这事先也不知情……”不知者无罪啊。
三两站在角落里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就一个小小奴仆,忽视他吧。
苗芊芊心里乐开了话,这就是,传说中的说得越多,错得越多吧。你说你不知情,那三两是奉谁的命来叮嘱她的?还能三两胆大包天自作主张?
自京都来的官可不是各个都有林延贤的好涵养。他们早就等这个冯泽先等得不耐烦了。
一位名叫葛正宏的官员率先向冯泽先开炮:“冯驿长可真是让我们好等啊。”
“是下吏让上官久等了,是下吏的错,”你谁啊?人黜置使都没发话,你就在这里狂吠。果然还是当官好啊,我这小小一周吏就只能受着没完没了的牵怒。你说这能怪我来得迟吗?你们要是大晚上的不折腾,不非要来驿站,哪有这回儿事?
“认错态度倒是良好,就是不知道内心里腹诽着些什么?”
“下吏哪敢腹诽上官啊,下吏所言句句发自肺腑,是真心的啊!下吏深刻地认识到了……”都是普通人,你还能猜到我想什么不成。我就是腹诽你了,又如何。这过江龙总是要走的,早点打发了,这日子才舒坦。
“句句发自肺腑?冯驿长还真是好巧的一张嘴,这话说得我差点就信了,你的仆役就站在那个角落里呢,别这时候装看不见啊。”人在官场走,哪有不湿鞋,选择性失明或选择性耳聋等等是应付打脸的不二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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