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底在盘算什么?
只靠幕僚们盲眼摸象是不成了。
倒不如去问问那逆女。
再逆她也还是自己女儿。
虽然被废了,但只要有自己这个父亲在,她总还能安逸的过下去。
就不信她还能不明白该帮谁!
……
童玉年顶着寒风赶到印华所在的宅子门前,看到那显然是新换的朱漆大门上大喇喇的‘童府’二字,差点又气个仰倒。
虽然下人之前已经汇报了,但他亲眼看见,又是不一样的气恼。
这是要自立门户吗?!
翅膀都折干净了,还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还以为镇远王那老东西在时呢~
念头一转,童玉年感觉更不好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个女儿绝对是有了什么仰仗。
等或许说是,皇帝预谋着什么,许诺了她什么…
“去敲门!”
…
新换的朱漆大门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童玉年带来的随从手都敲肿了,也没发出多大的声响。
声响虽小,但这深更半夜的,按理说也能惊动几个下人。
但一直敲了小半个时辰,童玉年在轿子里屁股都坐麻了,也没一个人影。
这宅子被立为‘童府’之前,已经好多年没主人住了。
只有几个维护宅子的奴仆,是童夫人的陪嫁。
还有几个护院子的,是镇远王麾下残疾上不了战场的老兵。
这些人自然都更听老东家的话。
入夜时,印华就托人带了话,天寒地冻的,早点爬上热炕头歇着,任是什么鸡鸣狗盗的都不用理…
除非她亲自使了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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