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素摇了摇头:“这世上能解“蚀心毒”的至少也要是六品疗伤丹药,这酒···”
想到自己所中之毒乃是只有六品疗伤丹药才能解的蚀心毒,慕容素看向酒坛的眼神中愈发的充满好奇。
她可是调查过天阳城,知道这是一座只有凡人居住的偏僻小城。
在这座城里,想要找出一个修炼者都难如登天,更别提找到能解蚀心毒的六品疗伤丹药。
“嘶···”
“难道说刚才那位掌柜的其实是某位修炼有成,然后在红尘俗世历练的老前辈?”
“是了!肯定是老前辈隐居在此,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想办法让我喝了这坛酒来帮我疗伤。”
虽然从刚才开始李树权就没说几句话,但却不妨碍慕容素在心里自行脑补。
等到李树权端着满满六个盘子的菜肴回到大厅。
慕容素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再冰冷,而是肉眼可见的崇拜与感激之情。
甚至不等李树权将菜肴摆上桌,慕容素就主动伸手接过盘子,口中还念念有词道:“这种小事何须劳烦前辈,晚辈自己来就好。”
“嗯?”李树权不解,这姑娘怎的就开始称呼自己叫老前辈。
而这一声嗯在慕容素听来却像是李树权在责怪她一样。
慕容素心中一惊,急忙低头俯身,小心翼翼又支支吾吾的说:“晚辈有眼无珠,竟敢呵斥前辈,而前辈却不计前嫌,让晚辈得以喝下疗伤用的仙酒···前辈这般宽宏大义,晚辈着实汗颜,所以前辈想要如何责罚晚辈,晚辈都绝无怨言!”
说着,为了表示诚意,慕容素竟然还想着朝李树权跪下。
听完慕容素的解释后,什么都明白了的李树权便赶紧伸手拦住了想要朝自己下跪的慕容素。
再将人强行压回到椅子上坐下。
这下才开口劝慰道:“不知者不怪罪,你要是真想感谢我的话,就先坐下来好好尝尝我做的菜肴,吃饱喝足了,就算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那晚辈就真的开动了?”
“嗯嗯!快吃吧。”
看着慕容素那生怕自己生气发怒的小心模样,李树权倒是觉得有趣,便躺在躺椅上边喝茶边说:“吃完之后要是觉得累了就去上面找一间房间好好休息一会儿。”
“反正你给的那些灵石都够你在这住上十天半个月了。”
话音落下。
慕容素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耳畔传来了轻微的喘息声。
原来李树权已经躺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这下慕容素也不敢再出声打扰,将桌上的菜肴吃个精光后就走去二楼,随便找了个房间就开始潜心修炼。
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去往二楼之后,刚刚明明已经睡下的李树权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奸诈的笑容。
口中更是轻声嘀咕着说道:“没想到赵大人的推测竟是如此准确,居然真的让我在这里遇到了偷取真正的大将军令的家伙,只是不知道大将军令难道真的和赵大人所说的一样,是开启传说中的那个宝库的钥匙吗?”
“算了算了。”
摇了摇头,李树权不敢再去多想,毕竟他只是一个听从命令办事的下人,他要是敢对那块大将军令有什么觊觎之意,下一秒他就会身首异处。
这座酒馆的周围可都是东厂锦衣卫的人。
稍有不慎,他就是跳进海里都洗不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于是稍作等待,感应到楼上的慕容素已经完全睡了过去之后,李树权便提着一把尖刀走上了二楼。
第二天。
李树权就离开了酒馆,接替酒馆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而就在不久后。
震惊整个大夏王朝的使团被杀案就宣告告破,王大将军也得以被释放,只是他手上的大将军令牌却是被换成了另外一块。
王天牛并没有觉得奇怪,而是带着新的大将军立牌离开了。
而原本的那块大将军令牌则是被虞江月交给赵天伦送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赵天伦也只知道那天他曾听到虞江月说什么宝库即将开启,这块大将军令便是最后的一块拼图。
但他只是一个太监,没有权力也没有大的胆子敢去猜忌皇帝的心思。
于是只能按照虞江月的指示去将大将军令送到指定的地方,然后脱身离开,一刻也不曾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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