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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谁知道！”</p>
“我……这……”</p>
“文大人，事情是这样的。”</p>
“这李睿才学有限，没能考中，我也为他可惜，但因为没有考中便寻我们书院的不是，还与同窗打架，错就在他了。严先生要为这李睿讨公道，他本可以好好说话，我们彼此好好商量，可他上来就砸了我们书院，这是不是也不妥？”</p>
那许山长说到这儿，连着叹了几口气，不再说话。</p>
文县令垂眸片刻，又看向柳云湘，“严夫人，你怎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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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文县令可问询过我夫君了？”</p>
“问过了，严先生说了缘由，大体与许山长说的一致。”</p>
严暮因护着李睿，也确实冲动了，确实有错处。再者这文县令是个精明的，这件事他其实已经了解透了，多说无益。</p>
文县令没回答，而是看向许山长，问询他们的意思。显然他们若不追究，那这件事也就了结了，这是他所希望的。</p>
柳云湘呵了一声，他们竟要严暮入狱，还一年半载？</p>
她岂能如他们的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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