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大陆的东北处有一地,名叫鹿郡临靠东海,每天太阳未出之时便有大大小小的渔船出海捕鱼。而临靠大海的渔民随着长年累月的观察,每年几月出海捕鱼都明了于心。彷佛已经形成了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
而阴阳宗便隐藏在东海之上,在每日的明月初出之时便是门派子弟入山的时候。阴阳宗偶尔会以海市蜃楼的形象出现海上,久而久之渔民看见了便传海上有神仙居住,每当心诚的人出海之日都会默默拜过神仙,虽然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拜的是谁,便往往会满载而归更是引起了一阵阵传说。
话说星宫外来人身穿鹅黄色藕丝布云长裙,紫纱遮面手中拿尺,随着手中尺子慢慢挥动便已经将星宫四周给封闭了起来。随后便见人已经进了星宫内,星空内的邹辰星和燕喜已如瓮中之鳖。
邹辰星见到此番场景,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玄妙。看着自己刚刚运转的星河图,忍不住心里发苦。
一女缓缓的踏入了星殿,手中拿尺。邹辰星忍不住发苦道:
“见过师兄。”
燕喜心中一颤,完蛋了,忘了先去复令了……
“燕喜,我令你下山之时游历之时,做的事情你可有做好。”
“回师伯,每过一城便停数月随手撒下机缘给一些顺眼的孩童都已做好。然后在破境之后返宫复令。”
“噢~,你还记得啊,那你是何时破的境呢?”
“三年前。”
“你去星壁处面壁十八年,十八年后你再出来吧。”
燕喜还想让师父求下情,可是看见了师父直使眼色便把话咽下去。
“得令。”
燕喜领令后,便去星宫的星壁前思过。
燕喜刚走没过久,便将怨气一通发给了邹辰星:
“我与谢温氲斗了近两百年,你教的好徒弟。”
“师兄,燕喜,燕喜,燕来便喜,肯定还有人从中作梗不然不会如此的。你拿来量月尺配星河图,我二人合力使出颠倒乾坤逆入光阴长河一看便知。”
话毕,二人祭出法器一起遁入光阴长河。看着光阴成河,二人便逆流而上寻到了大概三年前。随着燕喜倒退着走向天涯城,二人便随之迈入了天涯城。翻看了燕喜的三月时光刹那间,花月羞便看见了那人渣整日蹲坐在闹市的一角看着闹市里女子。拿尺的左手忍不住微微颤抖,口中怒骂道:
“狗改不了吃屎,不管过了多长时间依然是这般模样。”
时光长河内的易进,此时打了个喷嚏:
“怎么感觉有人在骂我。”
与此同时,燕喜也进了天涯城开始摆摊儿卖糖人。随着时间流逝,老乞子出现在了长河内。邹辰星眯眼开口道:
“原来是吕启这个老东西,打不过啊,惹不起。”
花月羞盯着老乞子,老乞子开口道:
“此人当年于我纯阳宫有些渊源,我奉师叔之命行事。”
花月羞闻言一双桃花眼中月明月暗,叹息道:
“你们为什么那么向着谢温氲,她在易青峰入劫死后又跟我斗了两百年。整天不是找我打架,便是哭哭啼啼。”
“是啊,那八百年来天上天可曾安静过。你当年稍微让着她点儿会变成现在这般老天都向着她。你应该已经算到了,二十一年后……”
话毕,二人退出了光阴长河,二人再次施展颠倒乾坤之术欲算出易进的位置。再次进入光阴长河,便见易进入了苍云灵界又入了神秀峰便被切断了世界的联系……
看着带着易进入神秀峰的谢温氲,花月羞心里恼怒,谢温氲怎么教得了徒弟。那女子性急一步踏错,便可能万劫不复。
但又没有打破乾坤离坎之阵的实力,心中苦楚这便是一报还一报么?谢温氲当年也如此难过么……
看到此处二人退出了光阴长河,花月羞辞别了邹辰星返回了月宫中。知道全程的邹辰星忍不住暗骂自己弟子误事,但又想师兄什么都没讲便返回月宫又生不起气来。这两人因为易青峰缠斗了近二百年。原本以为一切都随着易青峰的死而终结,可是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躲不了,避不过。
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无言回到月宫中的花月羞默默坐在殿中,一个掌含天地的女子一双桃花眼的明月涟涟漪漪似圆似缺。
“上一次我长你几岁,你却骂了我两百年老不羞。这一次我花月羞年才碧玉……”
心心念念各施术法,一人哭天一人寻觅,一人一哭便是八百年只求老天开恩,一人一寻又是八百年全凭术数。
现在花月羞看来人有千算,天却一算,算来算去都是错。
听闻此言的邹秦明当代阴阳家大宗主传星宫宫主邹辰星入乾宫:
“邹辰星上前领令,随月宫宫主花月羞入世为其护道,事成再归,事败就别回了。”
“邹辰星领令,如若事败便还道于天。”
随之一道白光自月宫冲天而出,邹辰星携阴阳宗密宝乾坤镜、星河图、斩天剑、紫薇斗紧随其后,一起冲向拒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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