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兔子就是咬了人,也依然是兔子。
司芒的凶狠持续不到两秒,就被那个敲晕过自己一次的平底锅又敲晕了过去。
当然,依旧没有松口。
那也没有什么用,壮汉大熊用一记肘击,直接就击碎了他的门牙,顺便把旁边的一颗虎牙也敲了出去。
这记打击实在是太疼了,疼到把已经昏迷过去的司芒又活生生的疼醒,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记正踹,踢断了他的左大腿骨。
司芒昏过去第二次。
然后又因为自己被打断的右大腿骨活活疼醒。
被彻底激起血性的司芒毫不毫不示弱的瞪着壮汉大熊,眼神虽然因为疼痛而有些涣散,但是那个不屈的意思已经完全的表达了出来。
“小子,骨头硬有屁用。既然你敢为了那个白雪公主强出头,那劳资就让你在死之前明白一个道理。”
大熊狞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
上面一块肉几乎已经被司芒咬掉,
边缘的印记就是一排整整齐齐的牙齿断茬的样子,
只留一块薄薄的皮肤维系,还让这块肉倔强的留在大熊的身上。
大熊二话不说,伸手将这块肉一把扯掉,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把缺失的部位填满。
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悍勇到了极点。
“小胖子,劳资想要告诉你一个真理,那就是,要是一个男人没本事,就最好别找女朋友,因为找了也护不住!呵呵。”
大熊冷笑了一声,薅起他的短发,直接在他脸上吐了一口浓痰,
“你不是喜欢替女人出头吗?还敢咬我?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把她彻底碾碎,还要把她被虐杀的全过程在整个联邦放送一遍。爽不爽?
就算是有什么意外,我们老大还有第二套方案,保证你们谁也跑不了!
这就是你乱动嘴的下场!
等会儿她来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看看你的妞儿叫的声音大不大,甜不甜,
你要是愿意,我们玩腻了她之后,你也可以尝尝她的味道。
你要是不想干她,我们就用刀一片一片的把她的肉削下来,一直削到你愿意为止,怎么样,爽吧?
哦,对了,你这条肥狗咬了我一口,我总不能回咬狗一口吧?
那个小妞儿倒一定是个香喷喷的,我就咬她两口,怎么样?你猜我会咬哪里的肉呢?当然是最软的那个了!哈哈,哈哈。”
司芒张口想继续咬他一口,被他一个耳光打得偏了过去,
大熊又冷哼了一声,像宰鸡一般的拎起他目前唯一还算完好的左臂,神色一狞,一抹凶光在眼神中毕露,
只是一个用力,一声脆响过后,司芒的左臂关节便直接不自然的弯曲起来,断裂的骨茬刺破了肌肤,露出一截晶莹的白。
还有鲜艳的红。
司芒两眼一翻,又疼晕了过去。
啥叫死去活来,司芒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
之后再醒过来,就是在医院的病房中,一切仿佛都是一场梦,一场凶残的噩梦。
一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司芒的思绪,刚刚他还有点莫名的想了一下苏微,现在看着窗外的这个正圆形的切面,心头一阵苦涩——自己就是担心那些暴徒还有后手,才会选择性的隐瞒了他们还有一个头目的事实。
胆大冒进的下场就是一顿胖揍,现在的自己胆小谨慎的话,他们是不是能放过薛白雪,也放过自己和苏微呢?司芒觉得自己心下已经有了答案。
毕竟,除了那些专业的犯罪分子,还有什么人能凭空在18层的玻璃面上凿开一个正圆形的洞呢?
而且,只开洞没有人进来把自己绑架或者杀害,或者继续打一顿,至少说明这是一次警告。
警告?
司芒抿了抿嘴唇,这个世界,很多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有的人不一样,一朝被蛇咬,立即爱上了吃蛇肉。
前一种是普通人,后一种是狂人。
而司芒介于两者之间,是一个有点小狂的普通人。
那个叫刘宇的警察已经盯上了苏微,至少一定会有人暗中监视或者保护她,安全。
暴徒原本的目标是薛白雪,现在连警察都知道了,那么就一定也会安排人手去看护一二,安全。
那就好,光脚得不怕穿鞋的,自己这个小暴脾气,什么时候还能够让这些恶徒如愿以偿了?
再说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司芒感叹了一句,被那么个打法打过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对一般的疼痛的忍耐阈值确实是提高了不少。
就比如现在,刚刚自己让机偶的机械臂牵引着自己的手摸了摸被切割的玻璃边缘,切面圆润而边缘锋锐,手指都划破了,这点小疼痛竟然都没有当回事,呵呵。
“等等?我还流血了?”司芒怪模怪样的喊了一声,“你这个医疗机偶咋也不管管?”
“尊敬的用户,系统设置的最优先权限为用户个人的主观意识。
在确保用户个人没有包扎的意愿前提下,不提供主动服务。”
这个宛如一根行走的王字型大柱子的机偶用柔美的女声回复道,
一边说着,一边从机械臂的前端伸出一根柔软的金属触手,顶端开了一个三叉,叉顶都是细小的喷嘴样式,
一个喷嘴在司芒的食指上喷了点医用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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