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昨天夜里大少爷院子里发生大事了!”
“什么事啊?我昨天睡的死,没听到动静。”
“昨天伙房的厨娘给大少爷用粗盐做了一顿饭,大少爷一吃味道不对,晚饭都没有吃,直接让人去外面买的吃食!当场就叫婉儿姑娘去伙房找厨娘兴师问罪去了!”
“还有这种事!?这也太什么了点吧?大少爷这种娇贵的少爷,怎么可能吃下咱们这种粗人吃的盐巴?这不是闹吗?府中难道都没有精盐了吗?伙房的那几个厨娘没被大少爷责罚?”
“你知道什么?能出这种事情,自然是...嗯嗯!懂了吗?”
“懂了,懂了!”听‘戏’那人明显懂了对方给他说的隐晦暗示。
“后来呢?”
“后来,大少爷把府上所有的粗盐都收走了,足足有五袋子!”
“什么?那不是我们也没有盐巴吃了?”听到府中的粗盐都被收走了,听‘戏’那人立马担心起自己的利益来。
“你个炮仗!这是你要担心的吗?这么大的一个秦府,还能少得了你那几口盐巴?还听不听?不听,我就走了!”
“听听听!”听‘戏’那人语气讨好的连忙说道,正如这人说的,这么大一个秦府,还能少得了他几口盐巴吗?
“你知道大少爷把府中的粗盐都收走后,他干了什么吗?”说话这人卖起关子来,故意吊着那人胃口。
“不知道,不知道,快说,快说!”这出‘戏’正要走向高潮,哪里能够被这么停断?
“大少爷晚上就叫婉儿姑娘让人拿了什么碎石头,烂泥,沙子,木炭,反正多多少少好些样,还叫人直接把粗盐全部化进一只大木桶里。”
“嚯!这是大少爷在不满二...哎呦!你打我干什么?”
“打的就是你!你小子能不能管住嘴?这种事情,是你能说出口的?”说话这人明显有些不满这种管不住嘴的行为。
下人背后议论主家,虽说不会像皇宫内院一样动不动就砍头,但总是免不了一顿责罚的,甚至还会被逐出府邸。
说话之人可不愿丢了这份养家糊口的差事!
“啪啪!”
两声轻微的动静响起,听‘戏’之人的声音响起。“瞧我这嘴!这也是话头到了嘴巴,一不留神就往外冒!放心,放心,六哥,我绝对不会多嘴的!”
“信你一回!”许是都把事情说到这里了,不说完整的话,说话之人都觉得不算完美,稍微停顿一下后,便原谅了那个听‘戏’之人。
“大少爷那时叫人把粗盐都化了,然后就让所有人都走开了,你猜怎么着?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
“我哪知道啊!昨天的事情,我都是听六哥你说的!六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大不了明日我请你去喝酒便是。”
“我是缺你这顿酒吗?不过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说定了!”说话之人满意的心情透过话语传了出来。“今天早上婉儿姑娘不是没有去伙房给大少爷拿吃食嘛,有人就端着早餐准备送过去,大少爷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却是满院子的杂乱,石头沙子木炭泥浆各种杂物都搅合成了一大片,院子里也没有半点盐巴的痕迹!”
“这是发了一夜脾气,把所有东西都霍霍了,气的早上都起不来了啊!送吃食过去的看到院子里这个情况,哪里还敢去送,直接端着吃食跑回来了,正好遇到我,就把情况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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