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他们拼了!”
“冲!冲啊!”
被杀红了眼的老百姓奋起反抗,抄起手边趁手的东西,亦或是赤手空拳地往城门里面的那道“危险墙”冲击过去。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放手一搏!
现在这些人面临的困境,乃是进退两难,前有守城官兵的阻击,后有突然出现的乱军的屠戮,前有虎后有狼,这一刻,被夹在中间的老百姓们,真的是别无选择!
本来还想杀出一条血路,直接冲进城内的叛军将士,这时看见这一幕,都不由得勒住了缰绳,站成了一排,又摆出了一字长蛇阵,挡住了往两边冲击的人群。
这就好比几多浪花,在两股汹涌澎湃而又巨大的洪流面前,根本蹦哒不了多久,不值一提。
很快,这些暴民就全部被淹没,城头之下,一片尸山血海的景象,尸横遍野!
但是城下城下的将士,对此却都熟视无睹,漠不关心。
守将扶着女墙,瞭望了一下,低声喝道:“这是谁的军马?”
看样子不似是敌国的军队,因为那些乱军身上所穿戴的衣甲跟他们穿得差不多,大同小异,标准的制式衣甲,就连旌旗都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是有谁想造反?
现在看来,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他们是东宫卫士!是太子的兵马!”一个眼尖的部将高声道。
“太子的东宫卫士?”
守将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南面的夏、朱明、原载全部被关了起来,但是城下的叛军人多势众,黑压压的一大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看着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
难道太子要起兵造反!?
就在这时,城下的叛军方阵当中,忽然纵马而出一名魁梧不凡的将领。
“城上守将何人?请站出来答话!”
“我是南部尉陈仓!阁下又是何许人也?引军围我邺城意欲何为?!”守将陈仓厉声道。
“某乃是东宫高力护卫都督梁犊!陈大人,我是奉旨入城勤王的!请你打开城门!”
“勤王?梁犊将军,恕我孤陋寡闻,城内无乱事,大王何以召集勤王之师?你说你是奉旨入城勤王,那么不知道圣旨何在?”
看见这个陈仓这么难缠,梁犊不由得眉头一皱。
跟在梁犊身后的将军季布见状,不由得恼怒地道:“大都督,跟他说那么多做甚?太子在信中言道,城卫军当中有我们的人接应,可以里应外合!我们直接引兵攻城不行吗?!”
“不可鲁莽。”
梁犊向着自己的一名亲卫招了招手道:“将某的圣旨递上去。”
亲卫闻言,从身边的包袱里找出了一道圣旨,以示郑重,还让城头上的守军放下了一个竹筐,然后将圣旨放了进去。
难道城内还真的是发生了叛乱?
陈仓的心里犹疑不定,拿起了竹筐那道圣旨,正准备打开来看,未曾想,从不远处的城中的那一条林荫大道上,纵马而来一名龙腾卫士,举着手中的令箭高呼道:“大王有命!封锁城门!封锁城门!”
“什么?!”
陈仓还没反应过来,便忽而眼前一亮,只听见“噗嗤嗤”的一阵闷响,一抹血光划过。
“啊!……”陈仓长大了嘴巴,瞪着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胸膛,却是见到自己的心脏要害之处,胸口上插着一支羽翎箭。
羽翎箭已经穿胸而过,带起了一片鲜血与肉沫!
在城下,梁犊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一张铁胎硬弓,打手一挥,顿时,身边的一众神箭手就一起放箭。
“噗嗤嗤!……”
城头上的守军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到他们的南部尉大人陈仓身上插满了羽箭,被万箭穿心而死!
梁犊随之抽出了手中的利剑,“呛啷”的一声,昂首指着对面的城头高声道:“给我杀!”
“杀啊!”
守将已死,城头上的守军在一时之间群龙无首,都阵脚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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