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腾他?”
方承宣一脸嗤讽。
“你能闹腾他什么?除了半夜会秦淮茹,跟他有染之外,他有什么值得你闹腾的?”
方承宣心下暗叹。
要不然,他早就上手收拾一大爷易中海了。
毕竟,打从棒梗偷鸡开始起,这位一大爷就一直盯着他,没事找事,支持着何雨柱秦淮茹来闹。
“天色不早了,大家都睡吧,明日还上班。”
几人散去,方承宣也回了屋子。
这边。
坐在聋老太太屋子里没有出来的一大爷易中海,表情愤愤不已,气的直喘粗气。
“老太太,您看,如今这方承宣连你都不放在眼中了,你还要袒护他?”
一大爷易中海压着怒气,转头看向床上闭目养神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没有动静,仿佛睡着了。
“老太太,你看看我们大院,从前方承宣没有来的时候,多好,多喝些,大家互帮互助。”
“但你再看看现在,一大妈都要跟我离婚,傻柱,秦淮茹,就是老阎也被抓进执法所,送去了劳改场。”
“我听外面说,有学生的家长去学校闹,表示不要这样小偷的老师给他们儿子教书,学校已经开除了老阎。”
“老阎一家五口人,都靠他的工资养,这一没有工作,他一家要怎么活?”
易中海语气愤愤不平,磨着牙关说道。
“还有那杨元德,那就是个街溜子,方承宣与他一道,算什么好东西?”
“杨元德在大院里动手打人,搞的许大茂要跟娄晓娥离婚,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有方承宣的影子。”
“老太太,不为了傻柱,就为了大院,你也得出面让居委会将方承宣赶出四合院,还我们四合院一个平静。”
聋老太太装聋作哑,假做睡着。
易中海用力咬牙:“老太太,你就别装了,你那点装聋作哑的手段,大院里谁不知道。”
“今日,你就给我一个话,傻柱如今可还在劳改场呢。”
“我听说,他在哪里与人起了冲突,被几个人给打了,那边的人也不管。”
“傻柱一个厨子,若是手被打断了,以后出来可怎么办?”
易中海语气里透着烦闷,却听不出对何雨柱的几分担心。
装睡的聋老太太这时睁开了眼睛,眉头轻拧:“傻柱被人打了?”
“可不,傻柱每天都要在里面做农活,而且去劳改场的人能是什么人?三五个老大的小子,带着傻柱就打。”
“就是傻柱让我来找你的,他在那里受不了了。”
一大爷易中海长叹一声,似是无奈极了。
聋老太太唇抿成一条线,眼里涌起一抹担心,“方承宣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大院里,就没有他的亲人,他又是那样一个谁也不听的性子,我开口也没有用。”
“你说说傻柱,做什么去偷人东西呢?”
聋老太太到底心疼何雨柱,一颗心根本放不下来。
“老太太,你是这大院原来的主人,这四合院啊,还是你说了算,你一开口,大家不会不听,居委会的王主任也不会不给你面子,您就把方承宣赶出四合院。”
“那方承宣一被赶出四合院,定然没有地方去,他自然是要求人,到时候就能商量让他放出傻柱,秦淮茹他们了。”
易中海眼中闪烁着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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