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去对面的四楼是什么地方,但我记住了这家发廊。
一个多小时后,何一贵带着二十个兄弟身穿便衣出现在杨箕村口。
何一贵从身后抽出一根长约两尺的的螺纹钢条给我看。
何一贵说:“我只带了二十个兄弟,够了,每人的身后都有这样的螺纹钢条,收拾他们绝对没问题。那两个东北的人在哪里?”
我说:“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能找到。”
何一贵问我:“不知道人去了哪里,怎么找?”
我就把发廊的事说给他听。
何一贵说:“发廊的人又没打你,他们说不知道,我们又能怎么办?”
我说:“发廊的老板跟那两个人是老乡,很熟的,只要控制住发廊的老板和发廊妹,就不愁找不到他们!”
何一贵说:“还是大哥的智商高!但这么一闹,你肯定是不能在这个村子住了,得搬家!”
我说:“我东西不多,搬家很容易的,先搬到文德路,就是咱们两今天下午喝酒的那个酒家的附近吧,临时开个酒店房先住下,以后再找房子。”
何一贵安排兄弟们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东西从房间里搬了出来,安排两个兄弟打出租车去开酒店房,然后带着其余的兄弟和我一起去了发廊。
按照何一贵的安排,只进去六个人,其余的人安排在发廊的周围策应。
何一贵第一个冲进发廊,首先就控制住了老板,两个发廊妹看见几个彪形大汉进来,吓得不敢吱声也不敢动作。
何一贵对老板说:“我们不想为难你,你也没惹我们,但是,惹了我们的人跟你很熟,你把他叫出来,你就没事,否则,出事的就是你!”
老板吓得直哆嗦,说:“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是谁呀。”
我走上前,说:“一个长头发,一个光头,一个多小时前在你这里洗过头,现在他们在对面的四楼打麻将,你喊他们开门就行了。”
老板说:“我知道是谁了,可我跟他们毕竟是老乡,我不好叫啊!”
我说:“你只需要喊叫一声,他们下来开门了,你就没事了,过后,你可以说不知道情况,你想上去玩,我们是忽然冒出来的,你也许就没事了。但你不叫,今天肯定是不行的。”
何一贵从背后抽出螺纹钢管说:“你不叫,我可要直接对你下手了啊!”
老板见状,慌忙求饶说:“我叫,但我只是叫一声啊,我叫他下来开门,别的就不管了!”
何一贵说:“少废话,你喊叫一声就行了!”
老板怕死,乖乖地走出门,来到对面的楼下朝着楼上喊叫:“光头,我要上去玩!”
楼上有人答应了一声“来了。”
几秒钟工夫,门开了。
但我看见开门的人不是打我的那两个。
何一贵带着十几个兄弟一溜烟冲上了四楼,控制了整个房间。
坐在麻将桌前的四个人和几个站在一旁围观的人都被吓蒙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紧跟着进屋,一眼看见了光头和长头发的男子。
我说:“就是他们两个!”
何一贵举起螺纹钢条对着光头就是一击,另外一个兄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以同样的动作对着长头发的男子来了一击,两股鲜血从两个人的头上喷出,染红了身后的墙壁……
其他的兄弟手握螺纹钢条紧紧地守住房门,吓得其余的人没一个敢动。
长发男子捂着流血的头跪地求饶,光头也捂着头跪在地上血流不止……
何一贵说:“让你们长点记性,以后再敢以强欺弱,直接弄死你们!”
两个人跪在地上继续求饶。
因为担心闹出人命,我示意何一贵收手。
何一贵一声令下:“撤!”
十几个兄弟令行禁止,一溜烟冲出屋子,冲下楼梯,闪电般地撤离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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