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有电棍,带电的,往人身上一戳就滋滋作响,让人心惊肉跳,活着比死了还恐怖!刘麻子还有枪,****,朝着人的脑壳子一举,手指轻轻一动就“啪啪”作响,让人脑袋开花,来不及留下遗言就脑浆四溅,跟装满了一碗豆腐脑的瓷碗被打碎后豆腐脑流出来一样……
瞧这牛A!太牛A了!
在这牛A之下,谁想不死,那就得老实!
我就是因为不老实,所以被宣布死了。
不过说实话,刘麻子并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刘麻子有一个好处:谁承认他牛A,谁就可以活着!
谁不承认他牛A,谁的脑瓜子就得往外流豆腐脑儿……
刘麻子还有两个特点。
其一,从不让任何一个俯首帖耳承认他牛A的人脑瓜子去流豆腐脑儿。
其二,从不放过任何一个不承认他牛A的人,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承认,或者承认得不痛快,那他都会让这个人的脑瓜子流豆腐脑儿……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老实。我一直都很老实,我只是不承认刘麻子牛A或者承认得不痛快,才被他宣布我死了的。他有没有让我的脑瓜子流出豆腐脑儿,我不记得了,因为我已经死了。
死人是没有记忆的。
我承认我应该死!
据说,因为我不仅仅是不承认刘麻子牛A,而且还认为他是装牛A。我想比他更牛A!
跟刘麻子作对,注定是不应该活的。
我认为刘麻子是装牛A,其实不是我的认为,是那个个子高大的名叫约翰什么的美国洋人教我这么认为的。
我想比刘麻子更牛A,也不是我的愿意,也是那个个子高大的名叫约翰什么的美国洋人教我的。
关于这个名叫约翰什么的洋人,我在稍后会讲到关于他的故事。因为他在被宣布死了时留给我的话是关于牛A问题的,而且是不完整的关于牛A的话。他当时写在纸张上的是“NA”两个字母,外加一个感叹号,说出来的却是带着洋腔的中文“牛A!”他是这样说的,“对待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就是要什么?他没说完,就被宣布死了。这不完整的话让我到死都没明白一个问题:对于牛A的人和装牛A的人,究竟应该怎样对待!
后来,我在穿越到人世间后偷听了一场诗歌朗诵会,有一个长得肥胖像肥猪一样的诗人朗诵了他写的一首诗。诗人的名字是典裘,诗的名字是《谁牛A我cao谁》,这才让我联想到洋人约翰那句“对待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要……”
啊哈,我明白了,就是要cao!秘笈原来在这里啊!约翰的后半句话原来是留给这个名叫典裘的诗人的啊,是让典裘这个诗人把这个秘笈告诉我的啊……
这一耽误,就耽误大了,害苦我了啊,让那些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搞了我那么多次,直到我被搞死……
此是后话,暂且打住。
反正我已经被人家搞死了,死前的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至于我后来是怎样搞那些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怎样搞他们?搞到什么程度?你耐着性子往下看就会知道了。
我这里只能给你一丁点儿的提示——-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搞人,哪里就有被人搞!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也是哲学问题。
我遵循大自然的规律,更遵循哲学。
哲学,其实就是探寻人世间规律的。
故事正式开始--
黑狗子探长刘麻子想搞我的媳妇桂花,是那种流氓意义上的想搞,他把我媳妇桂花的衣服都扒光了……
幸亏我及时赶来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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