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的黑军和李靖的唐军秘密结成盟友之后,李庸负责隐秘负责后方防备突厥偷袭,而李靖的大军长驱直进高歌猛进,打败了几次突厥人的进攻,这样突厥牙帐的人心浮动,颉利连砍了三名部落首领。义成公主和杨政道两个隋朝余孽得到了李庸的答复后,也答应了他的条件,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前往李庸军营,美其曰是方便双方传递消息,其实就是互相监视,李庸的暗棋也顺利的进入他们的帐中,李靖的几次大胜让混进牙帐营中的暗棋看到了机会,开始物色那些部落首领。
“唐军步步紧逼,你们胆小如鼠不敢应战,是不是想等到他们打入牙帐,你们好偷袭唐军?”
颉利看着牙帐里那些低着头,不敢说话的部落首领和大将们,连番几次打败之后,那些部落首领损失惨重,甚至一些部落已经被打残,其他部落却只知道吞并那些部落。鸦雀无声的牙帐里没人敢站出来,颉利看了眼自己的的心腹大将康苏密,康苏密也看到了自己的可汗看着自己,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作为他的心腹,在颉利的纵容下,他可吞并不少弱小的部落,强占不少肥沃的牧场,这个时候他再不站出来,可能会失去颉利的袒护,到时候一定会被别的部落针对。
“可汗,我愿意带领部落的勇士与那唐军血战到底。”
颉利看着站出来的心腹爱将,满意的点了点头,最终还是靠自己人啊,你们那些关键时候萎缩不站的家伙们,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有了康苏密的带头下,那些犹豫的部落首领开始动摇了,因为他们都很清楚颉利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如果唐军撤走草原,到时候他们肯定遭到颉利打击报复,所以不少小部落首领也站出来请战,这才样颉利抚着他那短须开怀大笑。
“很好很好,这才是我突厥的勇士,等打跑那些唐狗,肥沃的牧场任你们挑选。”
“谢可汗,打败李靖,杀唐狗~”
本来压抑的牙帐一下就变成的群情激奋的洗脑现场,在一顿大喊口号下,颉利那个开心啊,连喝三碗马奶酒直呼过瘾。
“康苏密,接虎符,我命你为三军大元帅,率领大军讨伐那些背信弃义的唐狗。”
“谨遵汗令。”
康苏密接过送到面前的虎符,然后对着牙帐的所有部落首领说。
“众首领,明日清点各部众,与本帅出征,杀尽胆敢侵犯我们伟大的可汗的唐狗,杀~”
牙帐里的人那个是握着拳头单手举着高喊,活生生的传销现场,接下来各部落开始派出自己的士卒向康苏密集合,李靖也接到了幽灵传递给他的情报。
“真正的大战要来了,来人,擂鼓聚将。”
营中急促的鼓声和向中帐奔跑的将领,人人都在猜测肯定要发生上面大事了。
“黑军的情报,颉利点了康苏密为元帅,正在集合大军,准备和我们决战,这次叫你们来,就是看看我们在哪里打,怎么打。”
“如果黑军的情报无误,这次突厥人肯定集结的人数不少于十万。”
“大帅,我认为此次我们打败突厥人主力的最好机会,只要将他们击溃,颉利的牙帐必定打乱,我军乘胜追击,突厥可灭。”
“大帅,请看,此处地势看似宽阔,其实是一个高低落差很大,突厥的骑兵由下向上攻,必定发挥不出骑兵的优势,而我军善守,由上往下优势明显,再提前安排一支骑兵埋伏于左右两翼,届时两边杀出,敌人必定大乱,我大军再掩杀过去,敌方必然大败。”
李靖的中军大帐里的将领们都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各抒己见的气氛比颉利牙帐好多了,康苏密还在催促那些部落的士卒快速集合伤脑筋,帐中议事也是没人说出个什么战法,该怎么打,嘴上只是说打啊,杀呀,元帅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气的康苏密头冒青烟。而李庸的军帐中,他对手下的几个军官说道。
“机会终于来了,这次突厥集合重兵想和李靖决战,如果这次能把他们打败打疼了,颉利的那些部落首领必然不敢再应战,我们的死间行动就可以对那些部落首领进行分化离间,到时候,颉利就是只没牙的老虎。”
“我觉得这次不但要把突厥人打疼,还尽可能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
“仁贵说的没错,这次不能只是击败,我不想这么好的机会变成击溃战,这样会把战争时间拖延的更长,这样对唐军的后勤补给会产生严重的负担,而这些负担必然会分摊在国内的百姓身上。”
“司令,说吧,我们怎么打。”
“幽灵,时刻监视突厥动向,我猜测李靖选择作战的地方是这里,峡口山,这里的地势平坦,适合大军铺开,可是哪里还有个很少人发现的特点,那就是由东向西是一个坡,在草原上是很难发现的,如果突厥人没发现这个,那李靖就会借着这个机会由上往下攻,突厥人的骑兵就发挥不出冲击的巨大杀伤,到时候,突厥人输,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我们这次做的就是包抄到突厥人的屁股后面,到时候给他们来个前后堵截,来个歼灭战。”
“高,司令还是你高。”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刘仁轨你又想大补是不是?”
李庸又和他的军官们商量具体的战术,直至深夜才制定下所有的的战术,那就是他们迂回到突厥大军身后,伺机而动,等待突厥大乱之时就突然发起偷袭,义成公主的心腹使者已经被李庸关进小黑屋里。黑军随着李靖的大军开始缓缓行动,行至峡口山附近安营扎寨,李庸坐在山上,嘴里叼着根草,双腿在空中摇晃着,看着山下忙忙碌碌的人们在布置帐篷,和布置哨岗。
“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天边归雁披残霞,乡关在何方。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李庸嘴上哼着自己最喜欢的歌曲,突然发现身后有动静,然后拉下自己的面罩。
“黑军司令,看起来你对这次决战一点都不担心啊,还有心情唱哩曲,不过里面的词到是不错。”
李庸头都不回继续摇着腿看着下面的人。
“李大帅,你说,这次大战过后,下面的人有多少人能回到大唐?多少人会埋骨他乡再也见不到天明的亲人?多少家庭失去他们的亲人?”
李靖走到李庸身旁也看着下面的人,那些有他的士兵,也有身穿黑甲的黑军,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唐人,为了身后的百姓,用自己的生命抵挡在这茫茫草原上。
“唉,谁都不希望有战争,可是这不是由我们所选择的,因为我们是军人,这是我们的责任。”
“是啊,我们都是军人,真是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李大帅。”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真是让人看不透的家伙,希望我们将来不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吧。”
“彼此彼此,我就不和你闲聊了,康苏密已经集结了十二万大军,祝李大帅马到功成吧,我和我的黑军该做我们的事了,告辞了,”
李靖看着那黑色披风在夕阳中飘曳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仿佛是一个经历了沧桑之人,李庸回到山下就待在自己的帐篷里,直到深夜。
“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就绪。”
“好,按计划向北绕行到突厥人的后面去,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出发。”
李庸带着他的黑军悄然无声的消失在黑夜中不知所踪,监视李庸的斥候昏迷睡在地上,在清晨才被接班的斥候发现,李靖的大营才发现后方的几千黑军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看着空荡荡的原本是黑军的原地,李靖和他的将领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几百的队伍能做到这样,他们都相信,可是这可是几千人的队伍啊,还有辎重等东西,一夜之间不让人发现,还清理所有的痕迹,除了早有预谋还有就是这支军队的训练有素。
“这小子的黑军还真是厉害啊,回营。”
对于突然离开的黑军,李靖和他的那些将领有不一样的想法,但是他不能说出来,他预计黑军肯定是在做一件大事,这大事可能直接影响这次作战,甚至可能成为这次的胜负所在。李庸日夜兼程向北而行,白天为了躲开突厥的斥候的搜索侦查,黑军只有在入夜后才继续行军,突厥的三军元帅康苏密却在自己的营帐中搂抱这那些姿色美貌的女奴隶饮酒作乐,所以突厥大军的行军速度并不快,这样李靖完善了作战计划和开战准备,当康苏密的大军来到峡口山之后,李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而李庸和他的黑军已经穿插到康苏密的后方,等待猎物的到来。康苏密把营帐驻扎在李靖对面二十里外,等待翌日与李靖开战,而李靖也看着远处庞大的突厥军营,想起了李庸那日和他说过的话。
峡口山外的草原上,唐军和突厥的大军严阵以待的对峙着,双方的士兵和将领们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阵中不断有骑着马背后插着小旗的骑手来回飞奔,传达着主帅的命令,战场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双方的骑兵的战马已经不耐烦的开始有点躁动,可是被它们背上的骑士死死勒住缰绳控制着,它们只能不断发出嘶叫表示抗议。首先突厥这几个拿着硕大的牛角吹响了边吹响了进军的号角,在沉闷的的号角声下,突厥的前军拿着盾牌和弯刀开始缓缓前行,看着已经开始行动的突厥军队,李靖向旁边的士兵说道。
“弓箭手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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