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今天已经是第十日了。”莫富贵着急得眼泪横流。
他倒不是假装,如果齐王一倒,自己便无处安身,所以他的眼泪绝大部分是为自己而流。
“他们两,还没来吗?”南宫山指的自然是李飞白和方圣手。
他知道,这两人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
“回王爷,还不见踪影。”
用仅有的一丝气力握住双拳,南宫山愤怒下令:“将……将他们砍成肉泥,喂狗!”
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莫富贵刚要传令,一下人在门前大声禀报:“王爷,方神医带着白费礼求见。”
闻听奏报,南宫山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大,嘴角露出一丝欣喜。
“快,快请。”
两人进到南宫山卧室,除了李飞白手里那支注射器,其余什么都没带。
“你们两怎么到现在才出现?王爷他……他快不行了,赶紧用药啊!”莫富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微微一笑,李飞白一副从容神色,他走到南宫山跟前,忘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他,心中暗道:好险,差点玩过头了。
“你这是什么东西?”莫富贵见到了李飞白手中的注射器。
“总管没看到吗?这是金子。”
“药呢?你不带药来,带金子干嘛?”莫富贵并没见到他所认为的汤药。
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李飞白直接道:“把王爷衣物掀起来。”
莫富贵无奈,只能命两个侍女,掀开南宫山的衣服。
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是他的想法。
药物已经在“针管”里,从怀里掏出一根细小而又锋利的竹管,李飞白将它套在“针管”上,随后便要往南宫山肚子上扎去。
“住手!”莫富贵见状,一声大喝:“你们胆敢行刺王爷,来人,将他们拿下。”
齐王府侍卫一拥而上,扣住李飞白两人。
“莫总管,我这药物并非口服,只能注射到王爷肚子上,方才有效,你若再拖延,王爷性命不保,到时你承担得起吗?”李飞白质问。
“这……”莫富贵语塞,目光望向旁边的五位太医,带着询问之色。
毕竟这事,他们是专业的。
“总管,这小子怕是招摇撞骗的,哪有药物装在金子里的。”其中一名为首的太医开口说道。
“想必此人图谋不轨,将他杀了吧。”
“如果他能医好王爷的病,本官立刻辞去太医一职。”
“哼,乡野小子,也敢妄谈医术,怕只是来攀附权贵的吧。”
其余太医纷纷附和。
这群人平时被方圣手压着,此时见他带来的人,居然声称能医好南宫山,自然想方设法阻止。
若真的成功,那他们这群太医,也不用当了。
可南宫山虽然意识薄弱,但还是清醒的,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挥了挥,示意侍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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