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外人终究是人微言轻,就算有柳清书的诛邪剑,也不一定能让她们相信自己。担忧了孟旭阳就不一样了,再加上叶轻音的支持,牧恒对自己说服她们有了更多的信心。
“好说好说。不过,牧兄你还真是幸运。被魔教宗主掳了去,不仅没被虐待,更是当了魔教的使者,前来化解两宗的恩怨。”孟旭阳也没想到牧恒这一趟出去,竟然遇到这么多事,不禁也为他捏了把汗。
“那魔教宗主与我毫无愁怨,并未为难于我,反而关系不错。”牧恒想着这事以后也要公开,便没想瞒着他。
“哦?你与那魔教宗主关系不错,是什么关系?”孟旭阳八卦起来。
“其实魔教宗主你也见过,并不算陌生。”牧恒跟着说道。
“我知道我见过啊,不就在你被抓走的那天嘛!”
“我是说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你说我以前也见过魔教宗主?”孟旭阳听到这里顿时来了兴趣。
“对。”
孟旭阳得到肯定的回答,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之前自己跟着牧恒见过的人,能够符合魔教宗主的人,似乎只有那么一个。想到这里,孟旭阳不禁咋舌,疑惑道:“你是说那位玄衣前辈?”
牧恒见孟旭阳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并不差异,他本就不笨。嘴角挂着笑回道:“正是。”
“不对呀,那魔教宗主可是男子,怎么会是那位玄衣前辈呢,而且身材什么的都不太相似啊!”孟旭阳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更加意外了,那玄衣前辈明显是个女子,而那魔教宗主看上去有些阴气,却是实打实的男子,他不太相信这两个是同一个人。
“那是用了一些变换的手段。”牧恒回道。
“原来如此。”孟旭阳恍然大悟,没了这一层矛盾,他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再深入想想,当初在星国,牧恒便与那玄衣前辈关系不错,难道说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当初又岂会只带走牧恒一人。
想到这里,孟旭阳不禁张大了嘴巴,见了鬼似的盯着牧恒。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你与那魔教宗主有...有...有一腿?”
“呸,什么叫有一腿!”牧恒听他说的这么难听,立马叫骂道。自己与柳清书的关系那是至真至诚的,岂能用这般粗俗的词语描绘。
不过牧恒暂时不打算将自己与柳清书的事告诉别人,尤其是能与叶轻音接触到的人。他心里存了一份私心,一个齐人之福的自私之心。
虽然有些无耻,但牧恒已经很明确的问过自己能不能放下,答案是不能。
“我与她关系很好,不过没你说的这么难听。”牧恒继续解释道。
孟旭阳见牧恒这般维护这层关系,顿时心若明镜。已经经历过几番情事的他,又岂会看不明白牧恒与那玄衣前辈的关系。
可是想透了,却又更让他难受,忍不住捶胸顿足。那般处于巅峰的玄衣前辈,又怎么会看上牧恒这个只有十方境的家伙呢,十方境啊,两仪境啊,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啊。
本以为自己为了争那一口气,将那太清四秀的姑姑、小姨、姐姐啥的弄到手,已经是通天手段。
却没料到眼前这个样貌不如自己、气质不如自己、天赋不如自己、修为不如自己的家伙,比起自己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想想当初被自己先相中的陆司棋,还有这玉清行斋的圣女以及他的师妹洛云锦,似乎都对他有些不清不楚的情义,顿时便让孟旭阳吃了苍蝇般难受。
同辈人中,长得比他帅的、气质比他好的不是没有,但也都有限,并不很明显。
年龄相仿的,天赋比他他好、修为比他搞的的也不缺,但大家也只是半斤八两。
自己一下子征服四位容貌不凡、气质上佳的女子,那是远超常人的大成就。
可如今,却被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家伙按在地上摩擦,还是他自以为最厉害的领域。
心痛的要命,孟旭阳恨不得锤他两下。不过也只是羡慕,没有丝毫的嫉妒。因为面对牧恒身边的绝色女子,一个个都是世间罕见,是他难以企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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