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谷见了,自然心中会意,便也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先生不必客气,谢谢你,刚才言语多有唐突,对不住了。”
陆韵仙将茶杯递到章秋谷的手里,小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章秋谷的手指,微微含笑,眼中又连续释放无数的高压电大招,转过身离开了。
陆丽娟坐在章秋谷的背后看得明白,忍不的咯咯一笑。
这一笑不打紧,把个陆韵仙笑得连耳根带脖子的红成一片,给了陆丽娟一个嗔怪式白眼,赌气地仍旧跑到马山甫的背后坐下。
马山甫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互动,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看不明白他们为何发笑,当然更不懂那些暗潮互动了。
这一席酒,虽然的马山甫做了主人,殷殷相劝,但是已经到了这般时候,这些客人大都是有琐琐屑屑的事情,碍于马山甫的面子不得不来,终究是无法尽兴,不等终席,一个个的都要告辞。
马山甫也不好强留,一时间几个客人都走了。
只有章秋谷一个人还坐在那里,见大家都走了,便也立起身来道谢告辞,又悄悄的和马山甫说道:“我看这个陆韵仙的样子,和老表叔不见得有多少真心。老表叔如若有什么事儿,只管和我讲个明白,或者我可以给老表叔帮个忙儿。”
马山甫这个时候还是糊里糊涂的,只认为陆韵仙待他不差,这一笔钱是老鸨敲他的竹杠,和陆韵仙不相干,便随口谢了章秋谷几句,只说没有什么事情。
章秋谷心中暗笑,不便再说,便辞了马山甫,一径回到莫利爱路的憔翠园。
太夫人和两位夫人都在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大家也都没有休息,还在偏堂热热闹闹地聊天,见章秋谷进来,几双眼睛齐刷刷地都盯在了章秋谷的脸上。章秋谷笑得很是灿烂,和众人打招呼。
太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哎呦,咱家的小少爷啥时候这么乖了?晚上居然晓得回家了?”
章秋谷的老脸有点发烫,连忙窜到母亲身边,笑得煞是谄媚:“我自来就是娘亲的乖孩子,最听娘亲话了。”然后坐在矮凳上,殷勤地给娘亲捶腿。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太夫人说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章秋谷一脸懵逼,眨巴眨巴漂亮的琥珀色的大眼睛看着母亲大人。
太夫人抬起手掐上章秋谷的脸蛋儿,有些恨铁不成钢:“今天是你媳妇的生日,你竟然敢不记得!”
章秋谷的反应极快,立马说道:“你说的是这件事呀,我当然记得!礼物我都准备好了。”说着便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首饰盒,打开让母亲看。心里却是给自己点了一大排的赞:还好小爷机智,当浮一大白!
原来,白天的时候,章秋谷打发走了两个拖油瓶夫人,那颗猎美小玻璃心立马放飞,欢腾得不要不要的。正要赶往梁绿珠那里,忽然想起要过年了,而且也是母亲刚刚迁居到上海,得给母亲买个礼物,然后就一头扎进了亨达利洋行,给母亲挑选了一对耳环,至于那两个夫人,抱歉,他忘了。
如今刚好借花献佛,所以,再给自己点一大排赞!
男猪脚的这招借花献佛是不是很给力?这样欢乐而温馨的家,是不是让人很向往?看多了那些宅斗的小说,感觉很无聊。家,难道只有“斗”吗?家,不是应该温馨欢乐的吗?像男猪脚这样欢乐幸福的家,才是令人向往的不是吗?你们喜欢这样的幸福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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