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如此,朝家人就立了规矩,盗北朝墓不能有本族人,以此来避免诅咒降临。”
楼云贤思索片刻,看向他:
“也许,是他们中了墓中机关!”
“哈哈哈哈哈哈~”
朝文顺哭笑不得:
“姑娘,自从由外族下墓,尽管墓中多艰险,却再也没发生过诅咒之事,我可以确定,朝家人所立的誓言,成了只应验在我们身上的谶语。”
宋思媛听朝文顺说完前尘往事,对朝家越来越好奇:
“所以,你们将计就计,任由其他盗墓贼下墓,来获得你们自己想要的宝藏,可我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相信,我们可以把墓中宝藏都拿出来,万一我们失败了,你可就白白浪费时间了。”
“不会!”
朝文顺倒是坚定得很,他看向岳观潮,眼中有种看透人的光芒:
“朝家千年门阀,我们获取消息的门路比你们要宽,当初你们能从巫棺镇出来,我自然有数,若不然也不会放心你们。”
岳观潮歪嘴一笑,分外欠抽:
“那你们可来晚了,唐家已经让我们下墓了,我们就是下了墓,得到的东西也不会全是你们的!”
“无妨。”
朝文顺倒是大方,大手一挥:
“你可以告诉唐家庄,得来的宝藏可以平分。”
“甚至可以说,我朝家乐意他们也参与分赃,海东盛皇的墓非同寻常,那么大一批古董,我们未必吃得下,找个奉天新贵参与,也能化解各方觊觎。”
黑,真是黑!
唐家与朝家真是黑猫碰上黄鼠狼,一个比一个残暴狡猾,他们的目的竟然也出奇一致。
岳观潮想起自身处境,只觉得危险又加重了好几层,仿佛滑入深渊、憋闷慌张。
朝文顺正悠闲自得喝茶,院外长随焦急呼喊:
“不好了,老爷,老太爷旧疾又发了!”
“好,你们先去宅厨那把补药端过去,我随后就到。”
朝文顺难得焦急,回头看向他们:
“你们自可离开,待唐家回信,我们再做筹谋,下墓之事非同寻常,必得徐徐图之。”
语毕,头也不回打开南客厅走出去。
在他走后,朝管家乐呵呵拱手:
“诸位贵客,今日就且回去吧,你们的马车已经在外面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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