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临源不假思索说出海东盛皇的名字,他们得见成功,心高兴得砰砰直跳。
“海东盛皇?你祖先不会是诓你的吧,我怎么听说海东盛皇被契丹俘虏,早就投降了,他的陵墓早已被契丹人捣毁。”
宋思媛想继续往下挖,引出更深的话题。
朝临源摆手否认:
“那不…那不可能,这话是拿来骗江湖人的,海东盛皇的尸体,是我家祖先亲自放入,还能有假。”
“不信,不信你们去……”
他正想往下说,话到嘴边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爷和爹都说过,这个地方谁都不能告诉,我一定要守好假山,不能让钥匙遗失。”
听完这一句,所有人眼前一亮,他们互看一眼,往朝临源的身上探去,在他口袋裤兜里不断摸索。
“没有!”
岳观潮好奇起来,歪着脑袋看向朝临源:
“有没有可能,这老兄身上压根没有钥匙!”
他的这一推断,提醒了宋思媛,她眼中闪烁异色:
“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所指的钥匙,并不是我们理解的钥匙,可能只是戒指、手镯、胸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天天都佩戴钥匙,那不是很扎眼吗。”
“也许,我们到了后院假山,或许能从假山里反推出钥匙是何物?”
楼云贤看向二人,眼中已经有了主意。
事不宜迟,岳观潮充当马夫,驾着马车带朝临源回到朝府。
朝临源的情况本身跟喝醉了没区别,再加上他也说过带楼云贤吃饭,朝家管家只当他喝醉了,并未怀疑中毒,很快放他们进去。
马车上,朝临源被暗示了一路,嘴里果然开始嚷嚷去后花园,护院们听出是朝家少主的身份,压根不敢拦着,打开五进门放他们进了后院。
漆黑如墨、寂静无声。
花园里怕有人来,连护院都没有,反倒为他们掩护了身影。
岳观潮靠着仅有的月光,看向面前的假山。
怪石嶙峋、独峰鹤立,这假山奇草茂密、树木成荫,唯有一条鹅卵石路通向山洞。
根据朝临源的话说,洞中阴冷又潮湿,还会时不时滴下冷水,朝家人大多不愿意穿越假山,只从旁路绕开。
他们三人深吸一口气,带着朝临源走进石子路,消失进山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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