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你们咋脱身的?身上那么干净。”
小武也很好奇老叔一行人是怎么脱身的,但有些话岳观潮他们问出来,乌图满未必会说实话,由他来问最好不过。
阿牛喝了一口自己带来的酒,冲淡心中慌乱:
“也算俺们命大,本来俺们四个打得筋疲力尽,已经做好歇菜投胎的打算,老叔忽然把那神偶里的骨哨抠出来,对准那些尸体一吹,那些尸体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全都逃没了。”
“后来。”
阿牛说到这里,语气神叨叨,看向所有人:“俺们觉着稀奇,这不过是个普通的骨哨,咋可能把人面蛛给吓走,又回到一楼看了看。”
“秘密,是不是就在神龛!”
岳观潮随口问的一句话,让阿牛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点点头:“你咋知道!”
“是那把赤豹椅有猫腻,我们听声音爬上神龛,在椅子背面瞅见一个铁笼子。”
“这里关着巴掌大的人面蛛,它跟那些尸体脸上趴的蜘蛛差不离,就是外壳是硬的,还有一层细小绒毛,只要骨哨被搬动,这蜘蛛就会喷出一股气体,那些人面蛛就好像发了疯似的,疯狂攻击活物。”
“这蜘蛛难不成是蛊,为啥可以被人拿捏?”
岳观潮听阿牛说里那么久,心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可以被人为控制的蛊虫。
阿虎听阿牛说得心痒痒,也插话进来,他努力摇着脑袋:“不是蛊,老叔说好像是啥虫来着,子母还是啥!”
这番话,让众人把目光看向老猎人,他歇过这一会儿已经恢复体力,慢吞吞点燃烟丝,吐了口烟雾:
“你们听说过子母虫吗?”
“子母虫!”
所有人都摇摇头。
老猎人拿起他的蒲页:“俺也是听长辈讲古才清楚,古时候有种虫叫青蚨,这种虫一旦产卵就会见天照顾他们的卵,等幼蚨孵化出来,会跟母虫之间有感应,甭管母子青蚨身在何处,都能靠体内感应找到彼此,也是因得这个特性,钱币会有青蚨图案。”
他顿了顿,语气猜测道:“俺估摸着,这蜘蛛差不离儿也是子母虫,只要母虫在,子虫就能感应到她。”
“可是,我们遇到的人面蛛在攻击活物,难道这也是他们的自然行为?”
宋思媛把乌图满的话想了一遍,立马察觉这种说法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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