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脱身,再说吧。”
秦可卿强笑道,如果脱不了身,一死罢了。
来生愿做一个农家女,自由自在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三人又相互调笑了一会,整理了自己的衣裙,将赶出去的人又全部喊了回来,这么一闹,三人比之从前更加亲密了。
“快看,快看!他笑了!”
秦可卿跳着脚指着柳湘莲若有若无的唇角。
“好迷人啊!”
“好邪魅!”
尤二姐,尤三姐转头望了过去,秦可卿也回头仔细瞧看,谪仙临凡,脱俗出世,器宇轩昂,俊美无方,细长的柳眉微微蹙起,似乎诉说着心中的烦愁,引人无限得好奇探究。
嘴角微微得笑意令人如沐春风,宛若画中走出的人儿,令人心神不属。
三女越看越觉得亲切,越看越觉得这就应该天生是自己的男人。
一时之间看得痴了。
吴用带着柳湘莲拜见尤员外和贾珍,眼角余光扫过,瞅到远处三女的痴态,暗骂一声:蓝颜祸水。
吴用心中却打起了算盘,宁国府这个老帮菜不卖自己的面子,得罪了自己。
他风韵犹存的老婆,就别怪老子将他扔给自己的好徒弟了,至于那一桌的花痴,到时候一并打包!
如此凝脂白玉阵,就不信破不了自己徒弟的童子鸡!
他可不算作孽,自己徒弟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为任品性端方,容貌俊美,还会体贴人,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是她们占了便宜好不好!
“珍老爷,我敬你一杯!祝你早生贵子!”
想到得意处,吴用含笑捋着胡子为自己和贾珍满上一杯酒,恭敬的弯腰敬酒。
“哼!”
贾珍冷着脸,但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家人丁单薄,只有一子一直是他的心病,无奈牛老体衰,在肥的天也种不出东西来。
不知道败了多少观音妙,吃了多少野山参。
但这毛病一直不见好,眼前的杂毛虽然讨厌,但说出的话却没有办法令他拒绝。
万一真该他生儿子,他言语冲撞,这运势就改了呢?
“多谢,承你吉言!只要生个儿子,我就问你和令徒奉上千两黄金!”
“好说好说!”
吴用笑得更开心了,老乌龟,你放心,明日里就派徒儿给你老婆播种,保你收获一个大胖小子!
区区一介普通人,也敢得罪他,不回报他一个儿子,怎么能解心头之恨?
如此还不过瘾,吴用又拉过柳湘莲道:“徒儿,快来给宁国府珍老爷敬杯酒,将来有机会你们一定要好好亲近近亲,将他当成你老爹一样孝敬!”
上手了他老婆,再染指他儿媳妇,可不得将贾珍当老子一样看待么?
这些还未发生的事情,在吴用眼中,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只等今晚一过,木就能成舟!
柳湘莲一愣,看着大马金刀跨坐着的贾珍,虚浮的眼泡,苍白的脸颊,黑眼圈都快赶上滚滚了,一看就是纵欲过度,酒色不禁的产物。
自己这便宜师父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
真的就是为了攀附宁国府?
荣国府可能还有一点底蕴,宁国府纯粹就是笑话,柳湘莲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吴用的话从何接起。
贾珍肿泡眼睛一挑,不阴不阳道:“这位后生是谁?”
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吴用虽然不靠谱,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师父,还能由得这个银棍给轻慢咯?
柳湘莲上前用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贾珍道:“在下是吴先生的弟子,柳湘莲。有何指教啊,老家伙!”
原来是他!
尤三姐身子一颤,面色复杂,她和姐姐还真猜中了!
如此霸气的一幕,不但令尤三姐心神摇曳,也如晨钟暮鼓一般冲撞着秦可卿的心扉!
贾珍,她头上的九丈阴云,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这少年,如同一轮红日,生生将阴霾驱散。
偷偷瞟了一眼尤氏姐妹,只见她们听到他说自己是柳湘莲的时候,眼中依然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心中不由的有些佩服。
同时也苦笑起来,狼多肉少,今生恐怕没有那个缘分。
可卿心中更加恼恨宁国府贾珍,贾蓉两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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