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外
两个小奴才听的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来,更不敢此时开口说告退,怕惹了两个贵人的不喜。
不过他们也不过是无辜的池鱼罢了。
盛稷冷冷的站在桌案前,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轻嗤道:“郡主这是把微臣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让他过来便过来,让他滚便滚了?
把他当什么?狗奴才?
“不然,”她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抬头看向他,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不成?”
“仲孙南阳。”他淡淡的倾吐出了状元郎的名字。
尉迟鹭眼睫一颤,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个人的事情呢。
不过就连邓承雁都没有查出来的事情,他又查到了多少?
这几日,他不是与晟王殿下去了武夷山狩猎吗?又怎么有这闲心,还去操劳仲孙南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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