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内
烛火的光芒若隐若现,应衬在二人的身影之上,面色都有些发寒。
尉迟鹭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砍了,怒道:“你想动谁?本郡主的人,你想动谁?”
白芍,白术还是姜赫?
白芷,还是穆兼章?
他想怎么样?就因为她扔了这根芙蓉珠钗,他就要造反了不成?
“微臣知道郡主的打算是何,也知道韩严去做了什么。”
“盛稷?!”她心有一瞬间的慌乱,声音骤然拔高起来,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他弯唇笑了,笑的有几分的瘆人和可怕,就好像被一种毒蛇给盯上的感觉,阴翳万分,骇人十足,“微臣本不想动他的,也应着郡主的意思,让他留在您的身边伺候,可是郡主非要下微臣的脸,给微臣难堪。”
“本郡主没有。”
“那郡主扔了珠钗又是何意?”
“盛稷!”她咬紧了牙,死死的盯着他,该死的罪奴,竟敢质问她。
他从来时到现在,脸色一直这样沉着,尤其是不说话时的神情,越发有几分的逼迫意味。
她怒声说道:“你莫要得寸进尺。”
他轻笑一声看着她,轻嗤道:“郡主这话便是错了,是微臣得寸进尺,还是郡主几次三番不把微臣放在眼里?”
“你一个——”
“微臣一介罪奴,岂敢对郡主如此言语?!”他冷冷的打断她说的话,接了这句,笑了,“郡主可是要说这句?”
她捏紧了手,死死的瞪着他,该死的狗东西,他的胆子是愈发大了,现在都敢打断她的话,胡乱指责了。
“郡主莫要忘了,微臣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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