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七见几人均是警惕询问,便也不再隐瞒,“三位兄弟也不用疑惑猜忌,我本就是玄昆堡中长老陈东甫,陈东七是我原本俗家名讳。
当时潜伏赤澜阁周边刺探情报,后被赤澜阁识破身份也不足为奇。只是连累的各位也被赤澜阁追杀,如今逃至我宗门势力范围,不如加入我玄昆堡势力如何?”
“啊!?”承空大惊,“你真~真的是玄昆堡长老?那~那你不会怪罪我当日将你头发剃了?”
这胖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话毕众人才注意到陈东甫头上裹了一块方巾,遮掩被梯度了的光头。
傅佑昇撇过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江辰也手扶脑门,陈东甫也是眼皮子抽抽了两下,笑道:“无妨,无妨,当初我本就是冒名潜入,有个身份隐藏实属正常。”
江辰合十躬身道:“我们逃命至此,也是命数,既然到了玄昆堡的势力范围,自然遵守贵派的规矩,也算是依附贵派。
我等三人早来此处二月有余,只是庙小人少,又实力微弱,也无门拜会大宗。还请陈长老见谅。敢问今日陈长老前来,是只身叙旧?还是带人前来造册?”
在大派周围依附的小派,小势力,都是要登记造册的,以便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好计算财物、人手。也包括计算征收一些税费之类。
陈东甫笑道:“我在玄昆堡又不关内务,当然是来叙旧。你们若有心依附,我回去后通知人来登记,我知道你们都是群穷和尚,我打个招呼,香火费会给你们减免到最少的。”
承空合十谢道:“阿弥陀佛,多谢陈长老照抚。”
陈东甫又道:“就是那个草纸的事,你们以后不要再做了。给宗门的香火费我给你们免了。
额~,还有这样,你大头庙以后的草纸,我定期安排人给你们送来。”
江辰此时那里不知他打的什么注意,这个陈东甫虽为长老,但在玄昆堡估计也没什么油水,他是看上草纸这门生意了,想要垄断。
当下江辰答应道:“那个草纸我们本来也就是自用,出家之人本就不会做什么生意。”
陈东甫满意道:“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原先常年在赤澜阁势力范围,可听说过东法寺的传闻?”
看来陈东甫也听说了一些外界传闻,承空疑惑道:“陈长老,东法寺是个什么势力?如今龙尾州那里哪有佛家敢称之为寺?”这是要否决他们知道这事。
陈东甫此时眼中寒光微闪,皱眉道:“赤澜阁那边现今除了大肆搜捕叛徒江辰外,也顺带追查东法寺欲孽。你们身为佛门弟子,真没听说过东法寺的传说?”
江辰此时接过话道:“承空师兄啊,咱们今后要依附于玄昆堡,还是如实相告吧。不瞒陈长老,如今残存龙尾州的佛修,应该都算是东法寺的余孽。
相传几千年前东法寺就是赤澜阁的老对头,一场大战落得东法寺覆灭。只是如今的赤澜阁也在衰弱,我佛家子弟才渐渐有些喘息。”
陈东甫斜了江辰一眼,稍稍满意的颔首示意江辰继续。
江辰继续说:“我原本是元福庙的近住,上次赤澜阁前山大战,师父师兄皆亡,我才投奔的东去庙。各自的祖辈都口口传说,我们是东法寺的一脉传下来的。
可是相传了几千年,最高修为也就是沙弥,早已不复当年传说中的盛况。赤澜阁追捕我们,无非是觊觎东法寺遗存的传承,可要说传承早在当年东法寺覆灭,就被赤澜阁抢占了,若有传承我们哪还用如此苟延残喘?”
陈东甫点头,想想也是,不过他还是没放过细节,道:“不瞒各位,本长老也早就观察过你们几日。
你们似乎在后山另有玄机。那个付坤曾经藏身于山中是否?”
江辰先是显露出一丝震惊,回头看了眼傅佑昇,回头时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丝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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