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江闲的话,瞬间让拳馆里所有的人哗然起来!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虽然不一定各个都是高手,但每一个对武道届的事情都很关心。
所以这群人自然是知道上次在丁家宴会上,他们的大师兄被香江共存会的执事杜涟波给打败了。
也听说了杜涟波被苏城的一位不世出的高手给一招秒杀了。
但他们根本想不到,这等高手,会是年纪轻轻的江闲,在他们的想象中,这类高手,至少也得是陈家拳掌门人这个年纪的人了。
众人眼神里带着不信,转头看向陈飞鸣。
而此刻的陈飞鸣,脸色非常难看,眸中带着熊熊怒火,但他还真的不敢上前和江闲对打。
从丁家宴会时的那一战,他便知道江闲胜自己太多了!
“江闲,你不要太嚣张了,君子习武,点到为止,可你却咄咄相逼,配为武者吗,另外,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今天,丁家拳馆,可不是由我坐镇的,你若是不想找死,就立马跪下认错!”
陈飞鸣神色凶狠,怒声斥道。
他这话,已经变相承认,杜涟波,真的是江闲击败的。
一时间,拳馆内所有人安看向江闲的目光瞬间变了,再也没有此前的不屑和鄙视,转而出现了浓浓的畏惧和忌惮!
“真是聒噪,你们陈家拳的人,和你们的陈家拳法一样,都是磨磨唧唧的,既然你说有高手坐镇,那就喊出来,难不成,我都在踢馆了,他还要再里面摆排场?”
江闲坐在椅子上,话语间毫不客气!
其实按照江闲的性格,对待武道中人,并不会如此霸道,以前他跟着龙首山那个老家伙出山游历时,也和一些武道大家切磋过,无论输赢,江闲都会向对方抱有尊重。
但面对陈家拳馆,江闲却并不会客气,陈飞洛连半路截杀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已经是生死之敌了。
对待敌人,过于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江闲,你竟敢侮辱我们陈家拳!”
听到江闲说这话,陈飞鸣气得身体发抖,转头看向他弟弟,开口道:“去,把父亲请过来,今天务必要让这猖狂小儿喋血当场!”
拳馆内的众人一听坐镇的居然是掌门人,脸色顿时欣喜!
“没想到居然是大师兄的父亲来了,他可是咱们陈家拳的掌门人,我还一直以为掌门在京都的总馆,没想到都来了苏城。”
“哈哈,那这个踢馆的小子可惨了,我承认他很厉害,能打得过杜涟波,但和掌门相比,却又是蚂蚁一般的存在。”
“没错,杜涟波不过是共存会里的一个执事,而我们掌门当年,可是一人独战共存会三大副会长,丝毫不落下风,这小子,今天必死!”
陈家拳馆的众多学徒们此刻非常兴奋,再度嚣张起来。
“是!”
陈飞洛立马点头,准备回后台去请人。
“洛儿不用来了,我已经出来了。”
就在此时,后台处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紧接着,一名身材中等,穿着布衣的中年男子,慢慢走了出来。
他气质沉稳,行走间,居然和四周有一种融合在一起的感觉,眼神也极为清明,看上去,好像是个普通人。
但他那双清明眼神里偶尔闪过的一抹精光,足以证明这个中年男人,并不简单!
“见过掌门!”
此时,拳馆内所有学徒,纷纷弯腰,恭敬行礼。
陈天恩摆摆手,而后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怎么回事?”
“父亲,此人大闹我们拳馆,还将门口的牌匾给砸了,我……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让弟弟请您出面的。”
陈飞鸣咬着牙说出这番话,脸上带着一抹羞愧。
江闲和他是同龄人,结果他一天到晚的拿全国拳术冠军来装批,结果却打不过江闲,这也使得他头上这个冠军的称号,变得有些水分了。
“哦?”
一听此言,陈天恩眉头一凝,眯着眼,猛地盯向江闲!
他对自己儿子的水平很清楚,莫说在京都那个大地方,即便是放眼全国,也是翘楚,没想到,在苏城这个小小的地界里,居然有他儿子都打不过的年轻人。
陈天恩的目光犹如鹰隼,寻常人与他对视,都会觉得眼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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