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今天这事儿这辈子都会烂在我肚子里,谁都不能说。
真心丢不起这个人啊!
我望天长叹,欲哭无泪,太没用了!
太丢人了!
只是,我并没有后悔,毕竟我们出门在外,又是这种环境,我真的不想这么草率。
我偷偷看唐莲,她也正好看向我,对我一笑,“怎么了?”
“没!”我赶紧坐直了一些,“我就是在想,马上去杠头乡了,要在月伢寨落脚,需要准备些什么。”
“哦,唐佐他们都准备好了。”唐莲说道。
唐佐听到他的名字,抬头说道,“是,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低头喝汤,总感觉这些伙计都在偷偷看我和唐莲。
这事儿整的,都怪胖子。
要是没有他来这么一出,说不定顺其自然真的能发生点儿什么。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发生不说,还别别扭扭的。
吃过饭后,我们就回了宾馆,趁着还没天黑,就退了房,开车往北,朝杠头乡去了。
离开雷门乡的时候,我们还看到了汪所长他们的车从山上下来。
出了这条街,上了省道,一直朝北,路上车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牛车,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走着。
两侧山脚下的农田,刚出苗的庄稼,嫩绿嫩绿的,格外养眼。
随着夜幕渐渐降临,山腰处的农舍里也飘起了炊烟。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杠头乡。
这里跟雷门乡没法比,人家还有个“五星级”宾馆,他们只有一个乡招待所。
当地人的口音非常重,我们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在前台中年女人上小学儿子的帮助下,办理好了入住。
招待所的条件很一般,几乎都是四人间的。
胖子当时问过有没有双人间或者单人间,服务员回答有,可不能给我们住,那是留给领导来视察时候住的。
无奈下,我和唐莲、唐佐、胖子住了同一间。
“那是留给领导的!”一进门,胖子就学着女人说话的样子,尖着嗓子说道。
唐佐乐够呛,“彪哥,你不去演电影都可惜了。”
“你也这么觉得吧!”胖子立刻乐了,“我跟你说,要不是当年我爹妈死的早,说不定我都上了清北了,演戏那就是没事儿玩的!”
“说你胖你还喘!”唐佐笑得不行了,拿起被子抖了抖。
“我靠!快放下!”胖子飞步上前,把被子扯下来扔到床上,“这有多久没晒过了,全是灰!”他又抓起来闻了闻,“这味儿,有多久没洗过了!”
唐莲本来坐在靠里面一张床上的,看到胖子和唐佐把被子抖得灰尘飞扬,顿时看向自己的被子。
“晚上别脱衣服睡了!”我说道,“凑合一下算了。”
“咚咚!”
有敲门声传来,紧接着门就开了,刚才前台那个中年服务员,一手掐了能有五六个暖水瓶出现在门口。
“开水!”她一抬头,靠在门口的唐佐赶紧过去,接过来一个。
“谢谢啊!”他说了一句。
中年服务员什么都没说,转头又去敲旁边的门去了,“开水!”
我们都看愣了,人走了我们都没动。
最后,看到服务员从我们门口过去了,胖子伸头看了看又缩回来,关上了门。
他摆弄了一下门锁插销。
“我勒个去,都是坏的,要是有人觊觎小爷的美色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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